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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闭府思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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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瞧着落款是触目惊心的血书,只觉浑身无力。心头涌起一股绝望之意。

京都任家,铭城沈家、北面胡家、沁州徐家皆是赫赫有名的儒商大家,且皆以任家马首是瞻。

此番任氏家主的义女贺桩受了委屈,想必任褚运也是大为光火,说什么沈胡徐三家不满皇室插手氏族之事,只怕是他故意联手那三家,好叫贺桩扬眉吐气!

这个老狐狸明摆了是在逼容家!

皇帝想到这一点,心里头火冒三丈,可他任褚运手头有钱,他就有这个本事逼得。

北燕使团匆匆离去,只怕开战就在前头,他还得倚仗四大家,面色沉冷,咬牙道。“尔等将物证速速呈上殿来!”

长公主瞧着皇帝越发冷凝的面庞,只觉心惊。

她下意识地扭头去看贺桩,只见她如画的眉目淡漠中透着了然,容颜依旧,心却不再是初心!

贺桩的纤纤素手,当真搅得京都风云莫测!惊动四大家这手笔,又岂是一介只识几个字的乡野女子所为?

她究竟是谁?

再看与她并肩而坐的卫良和,这个青衫落阔的俊朗男子,锋芒显露,气势已甚于当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原来,他几度隐忍,并非不在意,而是如林中目光幽深的狼首般潜伏着,伺机而动,随时反扑。

形势比人强,他也总算等到良机,如今这般,父皇不得不仰仗他领兵出征。而迫于四大家的施压,便是父皇也不得不放低姿态。

若无卫良和暗中安排,任储运又岂能不声不响地入宫?

他果真是好手段哪!

容萱心头落寞,若当初她守得住,如今是不是就云开见月明?

可她深知,今时今日,卫良和对她已无半点往昔情意,而她亦在屡次瞧见他夫妻二人中,黯然神伤,心头的执念愈渐消散。

容萱越想越不是滋味。如今她也只盼着自家夫君安然无恙的出狱,陪着她和孩子,至于其他,便也随它如落花流水般去了。

她一狠心,跪地道,“父皇,当时儿臣并不知情!是馥云央着儿臣在空帖上盖了印鉴,儿臣根本不知帖子上写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她只能与馥云公主撕破脸皮,馥云还有母后护着,可她的夫君也只她靠得住。

“儿臣一时疏忽大意,还请父皇责罚。可大任知荃杳无踪迹,驸马委实冤屈呀!”她声泪俱下,面色涨红。如扁叶般凋落。

长公主一向宠溺馥云公主,此时却出卖了她。

贺桩只觉人心浅薄,横竖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之人。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到所受的苦难,贺桩暗暗告诉自己,绝不能心软!

卫良和见她面色不大好,隐在案桌之后的手探过来,柔柔捏着她的掌心,轻声问道,“不舒服?”

“没事。”她闭了闭眼,长长呼出一口气,玉面扬起一抹淡笑,“方才臣妾说,任知荃是任家人,长公主这么快就忘了?任知荃是生是死,岂瞒得过义父?”

“你什么意思?”容萱深深凝视着她,却发觉开始看不透她了,心里头隐隐透着不安。

贺桩起身,不疾不徐地踱步到大殿中央,目光看看略过她,再瞧着萧王亦是满脸的紧张,耳畔仍响起庄府被满门抄斩的杀伐与哭喊声,她忽而悠悠朝着皇帝,道,“陛下,任知荃只是没了踪迹,可没人亲眼瞧见过他的尸首,您说是不是?”

她吊足了胃口,众人皆屏住了呼吸等待她的下文。

“说来也惭愧,任家出了这样的败类,这回怕是义父也作不得主,还得将他送来给陛下定夺才是。”她忽而甩袖回身,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来人,把任知荃带上来!”

未几,众人只见王锋携着灰头土面的任知荃进入大殿之内,他用力一踢,被缚的任知荃应声跪地。

任储运上前,握拳躬身作揖,切切道,“陛下。这败坏任家名声之人,草民管束无方,委实惭愧,陛下明察秋毫,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皇帝根本没想到任知荃竟没死,如此,这叫他护着大驸马?

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得应下,声如洪钟道,“任知荃,你可知罪?”

闻言,任知荃心里顿时涌起潮水般的悔意,他为了柯景睿可谓尽心尽力,此番算是被他害惨了。

想到桂城惨死在铁蹄之下的家人。他便潸然泪下,将真相尽数道出。

除了私吞军饷,还有当初起了色心,险些凌辱了贺桩,柯景睿通过他之手,雇佣江湖杀手追杀卫良和等等。

众臣专心地听着,心里头是一阵阵发寒,只叹这大驸马何其狠心。

卫将军的驸马之位被他抢了去,他还不知足,想要杀人灭口,到底居心何在?

而被提及的当事人卫良和,面色淡淡,一如既往的沉稳,不喜不怒,叫人越发捉摸不透。

任知荃发丝凌乱,跪在那儿面若土灰,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忏悔之意,“臣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不知大驸马人心险恶。他怕追杀卫将军一事走漏了风声,便命杀手屠杀了臣一家老小,甚至连外家也不放过。臣自知死不足惜,无颜面对圣上,但终不愿陷害忠良。且臣的一家老小,死得不明不白,还请圣上为臣做主!”

内幕一点点揭晓,昭昭日月,看她长公主还如何狡辩?

皇帝听得惊心,目光冰冷,一掌拍在龙椅扶手,气得胡子一颤一颤,“简直岂有此理!来人啊,即可宣旨,柯景睿私吞军饷,即刻起,削去北三军大将军之职,流放南蛮之地,若无宣召,终生不得入京!”

终生不得入京,岂不是要与长公主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

皇帝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一种冰冷如到人般的寒意,容萱轰然跪地,仰望着他,手死死揪着雪毯,沁凉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呐呐张着嘴,却喊不出半句话来,“父……皇……”

皇帝的目光瞧着她的眼神涣散,忍痛道,“悠云,你是朕最看重的女儿,但他如此胆大妄为,叫朕如何容他?你太令朕失望了!朕念在你怀有身孕,就不罚你,!”

“至于馥云,皇后,你明日便遣人送她到岚庆寺,没有宣召,不得离寺!”

长公主忽而浑身无力,跪坐在地,肩膀耸动,恍若失去灵魂,只剩下空荡荡的躯壳,眼前全黑,腹痛如刀绞。

她捂着小腹,等待那一阵晕眩过去,声泪俱下,“求父皇对驸马网开一面,他若是离京,日后叫儿臣如何是好?儿臣也只有他了!”

皇帝不为所动,厉声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当初既敢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便该想到要担着的一天!”

容禹瞧着皇帝大动肝火的模样,只觉腿上发凉,他忙垂眸一看,原是手里的酒盏泼到衣裳之上了,手忙脚乱的拿手绢擦着。

而大殿中央的容萱,飞蛾扑火般的绝望之后,浑身松软无力,小腹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剧痛。

她却是不管不顾起身,面孔扭曲,疯狂而悲伤,一把抱住皇帝的大腿,面孔埋进他的黄袍里大吼道:“父皇!”

迸发的带着哽咽便是贺桩听闻也是心惊。

皇后忽然就愣在那里,见她披头散发,望着虚空处眼神空洞了片刻,骤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忽后身子一软,人软到下来。

她一声惊呼,“不好,悠云流血了,怕是要小产!快传医辅!”

没有皇帝的宣召,候在大殿之外的医辅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皇后急了,连忙望着皇帝,提醒他道,“皇上总该顾着悠云……”

皇帝扭过头,见皇后捏着手绢默默垂泪,心烦意乱地手一挥,算是允了。

长公主见了血。大殿很快被收拾干净。⑧±笔⑧±⑧±,o

贺桩却是凝望着那儿,良久无语,那日的折磨在脑海里闪现,她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心里头久久难以平静。

“桩儿,她落得今日的下场,与你无关,你别多想!”卫良和挨着她,附耳道。

贺桩侧过脸,捏着他的袖子,却是含着泪笑道,“相公,你信我,我也会为你正名!”

二人正说着悄悄话,却又听任知荃道,“圣上,臣经手的那笔军饷数目可不小,不若追回……”

皇帝知他准备打谁的主意,此时他也乏了,居高临下道,“就到这里,别再往下深挖了。”

任知荃良久不语,显然不甘就此收手,半晌后又听皇上道:“你难道不懂什么叫‘过犹不及’吗?”

任知荃却像是豁出性命一般,决然道,“难道圣上当真不好奇大驸马私吞那部分银两的去向?那些钱全进了萧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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