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言低笑着，不可否置。

这一次赵清雁确实撞在了枪口上，而且看小狐狸的样子，也多半是抓到了赵清雁的什么把柄。

“你就不好奇我准备怎么弄她？”顾佩玖挑了挑眉头，嘴角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笑意。

厉承言脚步顿了顿，随即回过头无奈开口。“那你说吧。”

顾佩玖略一沉吟，刚准备说话，见到厉承言身后的人影后顿时沉默下来。

赵清雁。

还真是刚说她她就来了呢。

“你们在说什么？”赵清雁仿佛是没有意识到空气中的冷气氛，没有丝毫的尴尬，开口问道。

顾佩玖挑了挑眉头，清明的眸子越发深邃。“在想怎么搞你。”

赵清雁：……

这样没有丝毫的掩饰真的好吗？

绕是赵清雁的心态再好，这个时候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看着厉承言站在顾佩玖身边，冷眼旁观的样子，赵清雁苦笑一声，无奈开口。

“厉少，您应该，早就喜欢顾佩玖吧。”

“嗯。”单单的一句话，除了回答赵清雁这个问题，再没有多余的话题。

赵清雁没有在意厉承言对她敷衍的态度，而是死死看着顾佩玖。

如果她没记错，顾佩玖以前曾经当着林华年和自己的面说过。

她对厉承言没有兴趣。

赵清雁温婉的眼神紧紧看着顾佩玖，期待，怀疑...一点点绽放。

她几乎是一眨不眨，不敢错过任何顾佩玖脸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