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佩玖眼眸微敛，目光越发深邃，并没有多余的变化。

终于，赵清雁的脸上产生了一丝的龟裂，像是长久干枯后的土地，一点点扩散开来。

顾佩玖知道厉承言喜欢她后，却没有丝毫的意外？

“顾佩玖，你很好...”赵清雁的眼底一片冷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兀气。

对于赵清雁突然充满恶意的举动，顾佩玖没有丝毫的在意。“我好的很。”

“哈哈哈。”赵清雁几乎是被顾佩玖气笑了，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厚的脸皮，到现在了还是显得云淡风轻。

赵清雁的笑声里满是自嘲，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看到一旁脸色如常的厉承言后。

微微上挑的眼角突然有些发涩。

“你以前跟我说过你对厉承言没兴趣，现在他喜欢你，你既不拒绝，也不答应，就这么吊着。

顾佩玖，你还真是好本事啊。

难不成准备凭借着你的脸，再去物色下一家？”

顾佩玖微微一怔，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赵清雁说这么多话。

至少在自己面前，赵清雁保留的都是冷艳高贵的模样。

可是赵清雁一口一个自己不对，一口一个全天下都对不起她的样子，做出来给谁看？

“那倒是我对不起你咯？”顾佩玖挑了挑眉头，眼底一片漠然。

见赵清雁脸上没有丝毫别的神色，也知道她应该是默认了。

啧，这优秀的三观。

“虽然三观没有正不正，只有合不合。但赵清雁，你说的话，以及你的三观，都让我刮目相看。”

赵清雁皱了皱眉头，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顾佩玖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