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美人虽见了红,但是胎儿很顽强,依旧没掉。
太医说裴美人有用过麝香的痕迹,容德妃做主,将裴美人住的偏殿搜了一遍。
经查验,在惠荣华送的香包里发现了麝香的粉末。
容德妃又去请了萧珝。
萧珝听了事情后,就是觉得厌烦。
还有一种对惠荣华无语的感觉。
之前燕顺仪的事他不想再追究,只给她降了位,封号还在,也是他的一种态度。
如今,也是第二回了,要是上次她是冤枉的,这回她还能再被冤枉一次,那就是她蠢了。
惠贵嫔被带去了柔福宫,裴美人见到她恨不得生撕了她。
惠贵嫔这些日子老老实实的在长秋轩抄经念经,没想到锅能从天上掉下来。
裴美人将香包砸到她身上,“你真是好毒的心!”
同住柔福宫的文芬仪也来了。
文芬仪道:“这么明目张胆,应当不是她吧。”
惠荣华连忙点头,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跪地解释道:“臣妾冤枉,臣妾送给各位姐姐妹妹的香包都是一同制作的,怎会加入其他东西。臣妾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裴美人怒道:“我这侧殿全翻了一遍,就这东西里有麝香,不是你还是谁?我说你怎得无缘无故送我东西,原来是想害我!”
裴美人的孩子虽然还在,但这怒气可是大的很。这香包她虽没近身用过,但保不齐就是它的祸呢?
惠荣华看向萧珝,泪眼朦胧道:“求皇上给臣妾做主,臣妾没这么大的胆子,臣妾送出去的香包可有不少,怎得只有这一个有问题?皇上是知道臣妾的,臣妾不是这等恶毒的人。”
萧珝:不,他不了解。
她眼中的野心让他以为这是个聪明人,谁成想进宫还没多久就又要再栽一回。
是该说宫里头的女人厉害?还是她蠢呢?
文芬仪温和的说道:“这事也有可能是别人栽赃,仅凭一个香包,也证明不了什么,万一冤枉了惠荣华,也不好。”
容德妃颇为玩味的看了眼文芬仪。
裴美人瞪她一眼,随即说道:“既然一个香包证明不了,那就找其他证据。皇上,嫔妾请您允许派人去搜长秋轩。”
惠荣华没做这事,自是不惧搜,当下便说道:“臣妾为自证清白,愿意搜宫。”
萧珝让内刑司的去了。
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内刑司的就在惠荣华平时制作香包的地方带回来一个瓶子,瓶子里正是麝香。
惠荣华简直不可置信,瘫倒在地。
她才反应过来,若是别人有心栽赃,自然是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如今证据确凿,裴美人恨不得下榻撕了她,眼睛通红的对着萧珝说道:“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萧珝默了默,沉声说道:“惠荣华禁足三月,罚抄宫规百遍。”
裴美人不敢置信,这就没了?
皇上为燕婕妤那个舞姬做主还将惠荣华从贵嫔降为荣华,怎得到她这里就只是禁足抄宫规了?
她在皇上眼里连那个贱籍出身的都不如了?
“皇上!”裴美人不服气的喊到。
萧珝又道:“裴美人晋位为嫔。”
说罢,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惠荣华就走了。
惠荣华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再有下一次,他绝对不会再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