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牙关,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
宠天戈顿时感到一阵哭笑不得,心里又委屈得不行,气得他也学夜婴宁的样子咬咬牙,双手卡在她腰上,用力一提一掀,将她像是烙饼似的翻了过去。
“啊!”
她尖叫,然后发觉本已撕裂的短裙向上扬起,下摆被宠天戈卷到了胸前,紧接着,腿间传来了温热的濡湿感。
他、他居然隔着丝袜和底裤,正在用火烫灵活的舌尖,侵犯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夜婴宁顾不得脚踝处隐隐约约的疼痛,手脚并用就要往前爬,姿势有些狼狈得可笑。
宠天戈哪里允许,也跪在她身后,见她要动,死死按着她的细腰。两人如连体婴一般,夜婴宁向前一步,他也紧追不舍,一张脸几乎全都埋在她的腿间。
短裙滑落,盖住了宠天戈的头,当真,这画面就成了不折不扣的“裙下之臣”!
他重重喘息,两手一左一右地按在她圆滑挺|翘的丰|满美|『臀』上,微微『揉』|捏,然后张开嘴唇,一点点『逼』近。丝袜被丰富的唾『液』打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那感觉十分奇妙,又热又凉,丝滑中似乎又带着些许涩意。
夜婴宁头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吓得尖叫连连,双手撑着地面,每每被他的舌尖刷过敏感地方,她都情不自禁地收拢手指,死死地抓着地上铺着的白『色』长『毛』地毯。
很快,宠天戈就把丝袜的裆部全都『舔』得湿黏黏一片,夜婴宁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小声哽咽道:“我、我错了……你、你饶了我吧……”
实在太难为情,她甚至还没有洗澡,双颊止不住的滚烫,不用看就知道一定红得要滴血。
“说错话就要受惩罚。不然,你以后还不要骑到我头上?”
宠天戈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闪亮银丝,他是真的有些动了怒,一再被她冤枉,说不动气是假的。他就差剃了头发去庙里做和尚了,可她总是不信自己,中海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她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阵子有多少人猜测他一定是得了见不得人的脏病,要不然,怎么宠大少的身边好久不见有女人跟着了。
说完,宠天戈将两手从夜婴宁的腋下伸过去,拢住她因为撅着上身而显得更为饱|满丰盈的酥|胸,轻柔适中地把|玩起来,还不时稍稍加重力道『揉』|捏着,给她以更多的刺激。
她的上身穿着这几年再次流行起来的粗针『毛』衣,一字领的设计,举手投足散发出浓浓的女人味儿。而被宠天戈这样抚『摸』,那『毛』衣眼看着就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腻的背脊肌肤。
他嫌碍事,扯住袖口用力一拽,从夜婴宁头顶将『毛』衣脱了下来。她盘好的长发也立即跟着松脱,披散在肩膀上,黑漆漆蓬松如海草。
柔白的身体被头顶的光晕照『射』得微微发光,让人感到有些目眩神『迷』,尽管已经欣赏过好多次她的『裸』|体,但此刻,宠天戈仍被眼前绝美的画面给诱|『惑』得口干舌燥,急不可耐。
晶莹的肌肤犹如嫩滑可口的『奶』酪,叫人想一口咬下去,纤细修长的脖颈下方,横着两道优美的锁骨,胸前两团饱满坚|挺的浑|圆,『乳』上两点大小适中的红晕,无声地挑|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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