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英感觉嗓子越来越辣的,像是有团火焰在身体里灼烧似的。
“我并没有在酒里下毒害你们,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个毒妇!”
袁玉灵根本不理会他的谩骂,漫不经心地朝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酒,然后慢悠悠地品了一品,道:“酒是好酒,只不过这宴席却是鸿门宴。只不过,设宴的主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倒让我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反杀了。”
她摇着头,无奈地笑了笑,道:“三王子这算不算是出师不利呢?此事要是传扬出去,只怕您在您那个圈子里,可就要成为笑柄了。这还真是让人觉得始料未及呐。”
承欢见她喝了酒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便猜想她一定是在刚刚给瞿英倒酒的瞬间,在酒里做了手脚,心里立刻对她的机敏佩服的五体投地。
“三王子,本来咱们可以交个朋友,可是你上来就羞辱我们,这也算是报应不爽吧。”承欢笑嘻嘻地看着瞿英的狼狈样,颇为解气地说出了这么句话来。
瞿英现在五脏六腑都在承受着灼烧的折磨,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已经顾不上维持体面了,对着袁玉灵就求饶:“救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救救我吧。”
袁玉灵并不相信这些公子哥的鬼话,只冷冷道:“口说无凭!谁知道待会我要是给你喝下解药后,你是不是回过河拆桥?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别的本事没有,但见过的这些糟心事确实够多。所以高贵的王子殿下,对不住了,要是没有个强力的保障握在手里,我是不能信你的。”
瞿英都快哭出来了,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动歪脑筋的时候,只能忍着剧痛道:“把我腰带上的玉佩拿去,这玉佩是我父王送我的礼物,我从出生就一直带着身上。只要有这玩意儿在你手里,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袁玉灵二话不说,起身走到他跟前,一把摘下腰间的玉佩,然后坐回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