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杂种最近如何?”
君徵沉思片刻,想起那个最危险的存在,大放异彩的君乾。
大军西北一战,实足让他感到了危险,若没有他,单凭自己正面迎敌,怕是胜利来的不会这么快。
君峙眼珠一转,想了想,回答道:
“听闻叶四小姐离家出走,这君乾便日日买醉,怕是无心再去争夺。”
“倒也是个痴情种……可惜,最后葬送在一个不识趣的女子手中。”
“小弟倒是恭喜大哥,四王爷君乾荒废,四王爷君临残废,如今唯有大哥你……指日可待!”
君徵一听,似乎很是有道理,刚刚叶安好拒绝离去的落寞瞬间一扫而空,满脸喜色。
似乎已是看到他日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号令天下!
“走!喝酒去!那几个姑娘……”
君峙一喜,哈着腰,拍着胸脯保证说:
“都给大哥留着呢!”
“哈哈!还是三弟最懂大哥!”
“为大哥效力,小弟自当尽心尽力!”
“走!”
“是……”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三月中旬,最美的日子中,叶安安与季风终于抵达梦中的朝歌。
听闻那儿,美景美酒美人,楼台烟雨,渔歌唱晚,凡是去过之人,无不流连忘返。
临近城门,门口并无士兵把守,似乎只有出没有进去之人。
一入城门,曾经的幻想瞬间崩塌,这不是朝歌,也是朝歌,只不过是衰败的朝歌。
城中鱼龙混杂,形形色色的人出没,城东头还是天泽的衣裳,到了北头便是北戎的服饰,南头又变成了南夷的服装。
除了这三种,只剩下穿着破破烂烂的为奴为婢的朝歌人。
听季风说,朝歌位于大陆中央,以便统治周围小国,又因位于中央,成了商旅的枢纽,最为繁华。
就因此,朝歌灭亡后,这朝歌城如何划分,便成了最大的难题,所以,最后无法,三国同入朝歌城,各分一块地。
“季风,这是朝歌?!”
像是疑问又像是肯定。叶安安静静的望着眼前的一幕,风沙四起,只有哀嚎,没有欢笑。
季风忍住心头的痛,点点头,迷茫的注视前方。
“是朝歌。”
坚定的心也因这一幕微微动摇,曾经许下的复国大业,自己又把它摆在何方?!
“朝歌……”
喃喃自语,与季风两人漫无目的的走到道路上,身上穿着天泽的衣裳,未曾想。
一入了西北方亦或是南方,便被人虎视眈眈,强大的天泽如此,更何况是落败的朝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