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妃”想着想着,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只是,没有人看见。
再说那头,宴蓉陪同段景蘅回到了偏院侯府小公子薛灿休息的厢房外,还没进去,便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刺耳的动静。
很沉,很闷,像是桌椅板凳被猛然掀翻的声音。
宴蓉与令阳侯对视一眼,连敲门也来不及便猛的推开门进去查看。
开玩笑,那里头一个昏迷的侯府公子,一个“病秧子”世子,虽然我这个病是装的,但是在外人面前人设自然不能倒。而且,丹琴还被段景蘅吩咐随时随地跟着自己,这样一来,里头都没个靠谱的人能照应着。
叫她如何不担心。
谁知,刚把门一推开,里头的那幅场景便叫二人好好惊讶了一番。
只见床榻上的被子被人翻开了,正乱七八糟地扔在一旁,一半在床上,剩下的一大半都被拽到了地上。
段景蘅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因为身上还被人压着,动弹不得,又是气恼又是着急,所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身后的椅子也不知道被谁掀翻在地,倒在他头部半尺处。
很快,宴蓉便看见了罪魁祸首。
一名少年只着白色中衣,身形单薄却极有力气,此时正将段景蘅死死压在身下,一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许是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段景蘅躺的又笔直,腰部被人压得严丝合缝,所以找不到半点使力点,只好被迫承受着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
一直到宴蓉和令阳侯听见动静推门进来。
四人大眼瞪小眼,顿时更诡异了。
“灿儿,你……”
“夫君,你们……”
宴蓉看着眼前这一幕,颇有些审视意味。
她在想,这侯府公子如狼似虎地扑倒她夫君,如此强势,到底是要做哪般。不至于在菩提庵当了几年小倌儿之后,就对女人深恶痛绝,连性向都改变了。
虽然这段景蘅长的确实有些可口,甚至到了男女不忌的地步,可是这青天白日的,似乎也有些孟浪了。
“娘子,救我……”对宴蓉这种见死不救还抱着双手站在一起看好戏的行为,段景蘅很是不齿。尤其是她蹲下来看的那个眼神……那是什么眼神?他不喜欢男人好不好。
说实话,段景蘅也有些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明明一个时辰前他还因为自家娘子在吃这小少年的醋,转眼间,他的娘子倒是瞧起他与此人的热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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