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希一人回到了内寝,生气的打翻了身旁的花瓶:“南钧黎你就来找一下我不行吗!”
夏茗希越想越来气,走回到床边坐了下来:“我都那么刻意的留下了首藏头诗,不就是想让你快点意识到赶过来吗。”
“倒…倒也确实是我不辞而别在先,但你都不想和我解释着什么吗?”
“活该你找不到夫人!满脑子里只有杀杀杀!”
“在这里连个敢怼我的人都没有!”
“莫非我猜错了你对我的想法?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当真看错了你,你就个风流骗子!”
“圣女,殿母请——!”门外前来传话的殿士打断了夏茗希的思绪。
“知道了。”夏茗希收回情绪蹙额道,系上腰间的丝绦,赤着脚走去了殿母的宫殿。
两侧人见她一一行礼,夏茗希来到阶下,微微行礼:“殿母圣安。”
“怎么,听说你又杀了本王派去的人。”殿母最近因两国纷争之事忧愁的很,刚一回宫便又听说了夏茗希的事。
“殿母的人?最近纷争颇多,茗希还以为是敌国奸细混入宫中了。”
“呵,敌国奸细?”殿母又怎会相信夏茗希这假的不能再假的借口。
“些许茗希是继承了殿母的性格,好忘事儿。”夏茗希冷笑道。
“你莫不是在怪我当初约定半年的事?”
“殿母竟还记得这事,茗希还以为您早忘了去。”夏茗希挑眉假意吃惊,无视了殿母的后半句话。
“今日你杀了我暗卫,是不是明日还要杀了本王啊?”殿母虽然玩笑般说,但话音还未落,几名驻守殿内的殿士便警惕地看向夏茗希。
“茗希怎会是那样的人。”
“本王言出必行,前些日子你请命带兵应战。本王未同意的原因便是因为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这也是为何在这半年期间,我未让你在城外执行过任何一次任务的原因,因为这个任务除了你没有人能做得到。”殿母压下心中的不爽,她知道夏茗希还有极大的利用价值。
“除了我没人能做到?”夏茗希微眯了眯眼,思量着殿母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殿母朝身旁的人招了招手,一旁的内侍殿士便小心翼翼的托着银盘走到了夏茗希面前。
银盘中放着一个器皿,夏茗希看了眼皿中的东西不解道:“这是金蚕蛊?但又不是十分相似。”
“你猜对了一半,这蛊是由金蚕蛊为辅合成的全新蛊毒,可下入饭菜之中,无色无味短时间也不会发作所以不会暴露你,而且它也完美的继承了金蚕蛊不畏火枪的能力。”殿母话语中难掩自豪,不停夸赞着她创出的这新蛊。
夏茗希皱眉,殿母只说了是由金蚕蛊为辅,但却没有说主料是用何种蛊毒制作而成,这明显是在提防夏茗希。
殿母看懂了夏茗希的意思,开口说道:“茗希你不必多想,这蛊也是本王无意所得,我岷族以巫蛊闻名,就连本王也无法保证做出第二只,所以本王能保证普天之下再无第二人能做出此蛊。”
“所以殿母是需要茗希做什么?”不过是下蛊,为何会说除她之外无人能完成此任务。
“其余人都退下。”殿母将众人驱赶后,才继续说道。
“此蛊通过食物进去人体,一段时间后,会间接性的扰乱神经并慢慢产生幻觉开始自残。而且服用之后最多活不到两年,期间还必须每月用药物坚持才可控制,若不及时用药剂控制,便会彻底失控、见血则欢,可以说是无药可医治的蛊毒了。”
“本王交给你的任务便是——在明日麟悍国的拜月节上对一人下此毒,那人武功极高,本王先前派去的一众杀手皆死在他手中。”
“拜月节当日便是他的生辰,本王已为你安排了舞女身份,本王给你十五日的时间,将蛊下入他体内并控制住那人,如何?”殿母问向夏茗希。
“倘若茗希失败了呢?”
“那本王将两个月不给予你控制体内蛊毒的药物。”
“那两个月后……”
“如同先前约定的那般本王将不再阻止你进出倥偬国。”
“好,一言为定。”夏茗希潜意识里并不相信自己会失败,但倘若真的失败了,她也要为自己找好后路。
“你现在便可以去准备了,到达地点之后会有人来接应你,领你到达宴会举行的地点。”
看着夏茗希离开,殿母疲惫的坐在那里,先前手持银盘的那人回到殿母身边,为殿母揉着太阳穴:“殿母大人,您该好好休息了。”
“一日不除南钧黎,我就无法安宁。”
“殿母大人,您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圣女吗,虽说圣女为人有些高傲狂妄,但这么多年以来您何曾见圣女任务失败过?”那人挑着殿母爱听的话讲着。
“也是,如今本王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那南钧黎实在太过于狡猾阴险,杀了我那么多静心培养的杀手不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战争。这般英勇的人不能为我所有,还处处与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