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大人刚才说了本王?”
“这应该是圣女大人第一次自称本王吧。”
“她以前可从来不这么叫的。”
夏茗希本就应当自称“本王”,但之前自己也是不愿弄的高高在上,况且先前也没有几次说话的机会,久而久之便不再这么称呼了。
“你觉得我这一波演的如何?”夏茗希走在前方,任延贵跟在斜后方。
“但我还是未懂这其中的含义。”任延贵小声回道。
“没关系,懂得人自然会懂的,毕竟有的人擅怒,有的人冷静。”夏茗希摸了摸自己新换上的面具,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加快步伐离开了人群。
“这个夏茗希!想向我示威?她不过就是个替代品,是个冒牌货,还敢“本王”、“本王”的自称!”箫茹坐在属于自己的宫殿之中愤怒的砸着所有能砸的东西。
箫茹服侍了夏茗希数年,除了殿母以及几个亲信之外,没有人知道她箫茹是殿母的亲生女儿,结果还要成为夏茗希的贴身殿士,每天和一帮下人们睡在一起。
夏茗希走后,箫茹好不容易换来了一等殿士的地位,还有了自己的寝宫,结果夏茗希又回来了。
只要是和夏茗希牵扯上关系的事情,箫茹总是没有办法保持镇定,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可能她天生就和夏茗希合不来吧。
而当天傍晚这条消息被传出后,倥偬国的前线再次受到了重创,据来报的士兵所言,南钧黎不知为何突然情绪高昂,一人冲在最少,朝着军队冲了进来,麟悍国被带的士气高昂,倥偬险些又失了一座城池。
“懂得人自然会懂的,毕竟有的人擅怒,有的人冷静。”夏茗希收到这条消息时,满意的挑了个眉。
“夏茗希!我罚你关了三个月的禁闭是为了让你好好反省一下,你倒好,一出来便给我惹了麻烦。”前线失利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回来,殿母有了些后悔,当初就不该留着夏茗希。
夏茗希今天披了一件宫缎呢子斗篷,耳上挂着对红玉滴珠耳坠,正坐在台下一侧的座位上,听闻殿母的话后取下那獠牙面具看向殿母:“茗希并不认同殿母的这番话。”
“我不想听你辩解。”殿母阻止了夏茗希的再次开口。
殿母怕的不是夏茗希一个接着一个的借口,她怕的是明明都知道这些是借口,但还是忍不住去怀疑自己先前的判断是真是假,她不能再被夏茗希的思路带着走了。
夏茗希莞尔一笑,没再多说什么。
殿母这个人贪婪毒辣心狠,但是却又耐不住诱惑,对于夏茗希而言,只要在第一次回国时殿母放过了她,那就一定会再放过她第二次和第三次。
“如果当初杀了她就好了。”
(但是既然没有杀掉,那为何不再多利用一些?都走到这里了,现在再杀掉,那岂不是亏了许多。)
这样的心理会让殿母一次一次的放过夏茗希,好懂的很。
“茗希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您当真不给茗希一些任务?”夏茗希不知道殿母又在算计着什么。
突然说要召开家宴,派人将夏茗希叫了过来,但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夏茗希还是没看出来这场家宴除了吃吃喝喝还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