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希……?”任延贵试探的问道。
“不是吧,这次连姑娘都不叫了直接叫夏茗希?”夏茗希倒也猜到了南钧黎可能会很生气,但突然叫名字她还真是没想到。
任延贵心脏砰砰的跳着,恨不得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茗希?”
他叫出来了,他居然真的这么叫出来了,任延贵紧张的等待着夏茗希的反应。
“南钧黎你今天怎么有点奇怪?”
“啊?我、我没有啊,怎么会。”
夏茗希微眯着眼,猛的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抽出发间的发簪握在手中。
“你有些可疑,我问你,我们第一次相见在哪里?庭院中的那次地方是我最爱待的?你第一次叫我们名字是什么时候?”
任延贵怎么可能知道,慌在原地不知所措。
正当他以为夏茗希会攻击自己时,夏茗希却呼了口气又坐了回来:“回答上来就好,抱歉,可能是我多疑了,我最近状态可能不太好。”
莫非在夏茗希眼里的那个自己已经将问题回答了个遍?任延贵不知道夏茗希现在的反应是真是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夏茗希。
“你看我做什么?怎么?又要说什么为南家繁衍后代?”夏茗希紧了紧衣服,怼了“南钧黎”一句。
“茗希……”任延贵咽了口口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或许他可以……
任延贵走近夏茗希,不停调整的呼吸,牵上了夏茗希的手。
夏茗希稍微觉得和以前有些不同,但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最近状态不太好的缘故,也没有推辞。
看着夏茗希有些乖巧的递过手时,任延贵承认他嫉妒极了,这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夏茗希,与战场上沉着冷静的她截然相反。
——任延贵你疯了吗,你知道你现在是在用多卑鄙的手段吗?
——任延贵住手吧,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夏茗希清醒后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任延贵的内心在做着抗争,所有的理智都在压制他的冲动,而夏茗希也疑惑的看着面露难色的“南钧黎”,这人是在吊自己的胃口吗?
夏茗希白嫩的手轻轻扯了扯“南钧黎”,任延贵下意识看向夏茗希,夏茗希有些困惑的问道:“你不会还让我主动吧?至今为止可都是我在主动,你别是又在装不行。”
任延贵脑子“轰”的一瞬间炸了开来,什么理智全都抛在脑后,任延贵将夏茗希从凳子上拉起抱入怀中,任延贵附在夏茗希耳边说道:“茗希,我爱你。”
夏茗希习惯性的去环住“南钧黎”的腰,耳边响起的也是“南钧黎”的声音,但在即将接触到任延贵的下一刻,夏茗希却一把推开了任延贵。
不对,这种感觉不对,完全不对,两个人有些亲密的接触甚至让夏茗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茗希?”任延贵被推开以为是夏茗希恢复了正常。
为什么就连“茗希”这两个字都让她感到了一丝丝的违和,夏茗希抬头看着眼前的“南钧黎”:“抱歉,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你也不能久待在这里,很容易被引起怀疑的。”
夏茗希没给任延贵说话的机会,从柜中拿过先前南钧黎买的那个斗篷递给了任延贵:“穿上这个再离开吧,能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