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钧黎看了眼那獠牙面具:“你知道吗?昨日那下蛊之人便是带着你的那副面具,我不会认错的。”
“你,这是又怀疑我?”
“那你告诉我,昨天深夜你在哪里?”
“我就在房中啊,大概在睡觉,其他的……”夏茗希话说一半便发不出声来。
在夏茗希昨晚的记忆中,她是见了南钧黎,然后坐在了床边,然后…然后她究竟做了什么?
南钧黎追问道:“你身上的伤口又是从何而来?”
“这伤……”夏茗希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夏茗希看向任延贵,想从他口中得知这斗篷在他手中的原因,但任延贵却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真的不是我,南钧黎,你相信我。”即使箫茹都说了是她任务失败引起的,但夏茗希此刻还是无法控制的怀疑起自己。
“好,那些我不在意,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夏茗希毫不犹豫的说道。
“为什么再一次不辞而别。”
“……”又是她不能回答的问题。
南钧黎走时,夏茗希放在桌上的手勉强支撑着夏茗希,让她不至于摔倒,任延贵在一旁出手想要扶住夏茗希,却被夏茗希一把推开。
“茗希我……”
任延贵一开口,那股违和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夏茗希冷静了片刻,让自己在凳上坐下。
“昨晚那个人其实是你吧?”
任延贵的默不出声算是默认了夏茗希所说的话,夏茗希不明白任延贵的这个举动对彼此而言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要这么做?”
“凭什么你就是他的?”任延贵不打算再伪装下去了。
“什么?”
“我也喜欢你,他只不过是比我先早一步认识了你而已,如果给我同样的时间,我也会让你爱上我,我们两个差在了……”
“啪!”夏茗希抬手给了任延贵一记耳光。
“你和南钧黎的差距就在于南钧黎不会这么幼稚!”
“行刑那时我让你快些离开是为了让你将信息传达出去,而不是让你装出一副好像为我着想的模样回来。”
“任延贵你扪心自问,你不选择离开的原因中占据大部分因素的难道不是因为你在这里比在麟悍国更加自在吗!”
“你确实是个好士兵,但你永远当不成将士,因为你不配。”夏茗希眼底毫不掩饰的失望激到了任延贵。
“我回去了又能怎样,这么多年了,麟悍也未能攻破倥偬国,即使他们知道了这些信息又能有什么用!”任延贵并不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夏茗希心脏突然发痛,有些喘不上来气:“这就是你和南钧黎的差距!”
“我……”
“滚,从这里滚出去。”夏茗希指向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