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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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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玙哼哼道:“你不敢?哟~还有咱们小禄子不敢的事儿?”

常禄苦笑起脸来:“哎呦,殿下,您就不别打趣奴才了,奴才也不愿见到殿下伤神的模样,要是公主殿下在就好了,有公主殿下在殿下的身边,即便殿下再笑不出来,殿下也能为了公主而笑的。”

一听到常禄提起璇宁,承玙的脸色便又沉了一分,他睨眼瞪向一旁的常禄:“小常子,你故意的吧!”

常禄赶紧低头:“奴才不敢,看来殿下还在为公主恨不恨殿下的事而烦呐!”

“常禄!”承玙大声呵斥。

常禄仍旧低声言道:“殿下,容奴才说一句,殿下您对公主是不是太过谨小慎微了,或许殿下认为严重的事情,在公主眼里可能根本就不算事。奴才不知道殿下到底在担心什么,但奴才有一点是看得明白的,公主可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件小事就生气的人,公主对宫人们都是宽以待人,对殿下您,公主就更不会置气了,所以殿下还担心这个问题做什么呢?”

“常禄,你闭嘴!你都说了你不知道是何事,还说这么多废话有何益?”承玙又是一斥,他倒是希望是小事了,可这事不小啊,他又要如何去面对她呢?

正生着闷气,气恼自己不知该如何办时,就见着安德心走进了大殿:“老奴参见殿下!”

转眼,见到是安德心,承玙以为又是他父皇有何事:“安公公免礼。安公公,我父皇他还有何事吗?”

安德心听着承玙口中的称呼,心下不禁感到宽慰,算来他有好久没听到他家太子这样称道陛下了:“不,老奴这趟来不是为陛下传话,只是特来告诉殿下一件事情。”

“何事?”承玙问道。

安德心看了看殿上的承玙,他不知道今日这样的结果他会不会满意,至少他的父皇是不称心的:“沐氏刚畏罪自尽在了广明宫前。”

畏罪自尽,死了?常禄听完顿时张大了嘴,他没想到无恶不作的沐氏竟然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自尽而亡了。

承玙对这个事实也显然地一愣,但也很快就露出了冷冷的神色:“自尽死了?呵~倒真是便宜她了,孤还想着她被押入大牢后,就将她大卸八块呢!”

安德心不由感叹:这父子俩的态度还真是一模一样。

“父皇呢?在他的宫殿前自尽,他是怎么处置的?”承玙好奇问道。

安德心想着刚刚他家陛下的话:“陛下只说处理干净,不要脏了广明宫的地。”

承玙一个冷笑:“是啊,人都死了,也不能再拿她怎么样了,如何又能让她再脏了这皇宫内院呢。”

“老奴刚刚已经去让德安宫那位处理了,想必是不会脏了陛下的寝宫。”安德心道。

又听到提起的这个人,承玙的脸色便再次冷下了几分:“嗯,如此最好。”

安德心又探了一眼承玙的表情,最后便退出了临阳殿:“没有其他事,老奴就先退下了。”

直到不见安德心的人影,常禄才对着承玙开了口:“殿下,如今沐氏已经没了,殿下的大仇总算是得报了,那德安宫那位,殿下打算如何处置?沐氏这回算她死的便宜,但她的儿子,殿下可不能就简单的放过了!”

常禄的这一番话,承玙听了又是头疼,本来如果没有今早尤楠棋说的那些事,他还能知道怎么处置,可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了解了,他就不能再随心所欲了,不是他还念及他的这点正义,而是他要顾及那些朝中大臣怎么想的,今日是一个尤楠棋,明日、后日就可能会是其他的朝臣来觐见了。

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一个处理的法子,承玙最后只能找人来为他解惑:“常禄,宣邢太师进宫。”

“是,殿下!”

半个时辰后,邢廉诩才赶来临阳殿:“臣参见殿下!”

承玙赶紧让常禄看座:“太师快请坐!太师,若非学生真的遇到难题,也断不会请太师您这会儿就进宫。”

邢廉诩慈爱地一笑:“臣身为殿下的老师,为殿下解惑本是应当,而臣又是殿下的臣子,为殿下分忧更是臣的职责啊。”

承玙对着常禄挥手,示意他退下,待常禄带上殿门后,承玙才便把他今早见过尤楠棋的事都说与了邢廉诩听:“太师,依尤上士这么说,他确实算是帮了孤,而在沐党犯下的这些大罪里,孤也承认孤没有他犯下这些罪行的证据,如此,依太师来看,孤该如何决断?”

邢廉诩听完这些事后,已是有所了解,同时,他也清楚承玙为何难做决断:“殿下,其实在您心里早就分出此事的对与错了,只是殿下的心里还有着其他事情的干扰,所以殿下才迟迟不知如何办啊!”

对于邢廉诩说的,承玙极其不愿地点了点头:“是,太师您说的对,孤心里确实还有结未解。”

邢廉诩看着自己教导了多年的学生,心下里也有怜惜,还是少年就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十六、七岁便开始自己执政监国,这些年来他都是看着殿下一步一步成长到今日的啊,可即便他已是手握权力的当朝储君,但儿时所经历的一切却仍是他现在的梦魇。“殿下,不知殿下可有想过要解开这个心结啊?”邢廉诩慢声问道。

承玙这时又感为难:“想过……昨晚谦王叔回宫了,孤和他聊了很多,谦王叔也劝孤放下心结,解开它,可是孤想了整整一夜,不知该如何解……”

邢廉诩听了心里一疼,儿时的伤害对一个人的来说才是最大的啊!“殿下,其实眼下就是殿下解开心结的好时机啊。”邢廉诩谆谆道。

承玙心里又是犯难:“太师的意思是,想让孤秉着国法办事?”

邢廉诩点点头,他这个学生向来一点就明:“殿下可知当年陛下和谦王的事啊?”

他父皇和谦王叔?承玙想了想,微微点头:“小的时候,倒是偶尔听得宫人们说过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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