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于欢见状,也松了一口气:“只要将戒指内圈的外壳打开,随后按住那白色缺口心中默念所想之处便可。”
虽然对于她没来问自己这是毒是药、能否有解药、而且还没有用自己夫君来威胁逼迫他们做出解药救她、的这种行为很是诧异,但他们现在也是敌人,人家没想到或者不想,她也不会老好心的说什么我来帮你吧之类的话。
施流水依言摸索到戒指内壁,算后真的有一个突起,她将那突起剥开,居然真的有白色缺口。
她将手按住了那里,瞬间有一道细如针线的黄色光芒在地上出现,一条直线一般的往北方射去。
抬眸看向刘于欢,勾唇轻笑:“刘大娘,那是通往何处?”
刘于欢微微眯眼,叹了一口气:“俗话说的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姑娘既然接过了,也不怕我动手脚就将手按在了那里,用何必多此一举的试探于我呢?”
施流水对这戒指兴趣正浓,之前的烦躁似乎也随之消散,轻轻一笑:“刘大娘,你只管告诉我就是了,我不嫌麻烦~”
“京城,那是通往京城的路线。”
施流水微微垂眸,轻笑:“呵,真是个有趣的宝儿~”
……
“为何不去找学士府的人一起回去,岂非更安全?”忍受不了一路调戏自己的少女的钦念终于明智的选择了转移话题。
施流水抬眸微微一笑:“因为跟在钦念身边更安全!”
其实自己这样和钦念去挺好的,没有与人结怨,倒是如果坐上了那学士府的马车,十有八九又会遭遇什么刺杀,而且那些个武功明摆的不高,还对自己这个不受宠小姐不怎么衷心……还是跟着钦念单独一起好!
钦念闻言,微微偏头,脸又红了。
“钦念这又是害羞了么?”
“没有――日后你是大家闺秀,对待那些有身份的男子,切不可再如此……不知进退。”所以要现在适着收敛,到时候才不会习惯成自然的控制不住。
“那钦念是有身份的男子么?”
“……不是。”
“那钦念可否回答我你是否害羞了~?”一把手捏上他帅帅的脸。
“……。”他这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么?
……
话说这一路确实没有再遇上什么诡异危险的事,除了她忽然又忍不住想要吸烟之外。
不过,这也不算意外,全在意料之中,钦念受不了她的软磨硬泡,晚上偷了些来,不过等到进了京城,还是要请示主子一下,毕竟男子吸烟本就是让人所不齿,更何况女子?
在京城那种是非之地,自然万事皆小心。
……
京城
大学士府
正厅中,一身着深锦色华服、头上戴着一金枫步摇的中年女人端坐在正首,目光深沉蕴含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看着下首跪着战战兢兢的练家子,意味不明的道:“以前找不到也就算了,如今竟是找到了还将人弄丢了么?”
那几个正是前去接施流水的几个练家子,他们闻言,立刻一脸惊恐的磕头:“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只是突然袭出的刺客实在是让奴才们防不胜防!那些刺客武艺高强,奴才们也是好运才能拖着残废的身子来告罪啊!”
女人却并没有理会,只是端起一茶盏,优雅地品茗,直到血腥味蔓延开来,她才放下茶盏,抿了抿唇:“既然你们说,前去的丫头奴仆都死透了,连带着那个红戴也完了,那……”
她顿了顿,随后又慢理斯条地站起身,缓缓道:“尔等贱奴,护主不利,有罪不认,拖下去,打死便是。”
她话音一落,便有家奴上来拖他们下去。
那些个练家子顿时磕得更猛,被拉扯也力竭要磕地,却不敢反抗:“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啊夫人!”
待人都被拖下去后,正厅后头走出来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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