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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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随着平姚公主一道往禁宫而去。路上平姚倒是没有什么避忌,提到了前几日骆家女眷离心的事情,来打听昭阳的口风。
“你可千万别说这件事情与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毕竟,你昭阳公主可是去了她家的茶会花宴的。原本我还正好奇着呢,你与那骆家并没有什么交情的,原是去敲打人心的。”
“姐姐何必把话说得这么不中听?我又不是针对这骆家。实在是近来京城中难听的风言风语实在太多,惹得皇祖母在长信宫觉得烦心,因此昭阳不得不出马给皇祖母解忧呐。至于这骆家,她们自己要给我下帖子的,原本是为了算计睿亲王妃的位置,结果现在倒好,反而成了出头鸟,日子能有多愉快。”
“也是因为妯娌间忿忿不平,谁都不愿意瞧见其他人过得好。否则怎会在你面前摆弄是非呢?”
“她们这是蠢不可及。有些事情,原本以为能损他人而利己,结果反而是惹火烧身。”昭阳被平姚公主一提起这事,就觉得心烦意乱,她是最不喜欢听外头人说皇家子弟争权弄术的,颖亲王是什么想法,她多多少少也明白。若颖亲王真的有意皇位想要与东承太子相争,哪里会是今日这般局面呢?颖亲王退让而守礼,东承太子又爱护宽待诸兄弟,本是双赢的事情,非要被朝堂中的人议论不停,且怀着阴谋论横加猜测。
“我现在倒是有些相信,这些风言风语或许真的是由那些看不得南朝好的乱臣贼子四处宣扬、煽风点火。北朝人不容小觑,听说他们在京中已有渗透,想着随时随地就抓住机会来恶心南朝呢。”
平姚倒是不怎么理会这些事情。她一贯对外面的事情都不怎么挂心,这次也是因为有昭阳公主掺和在里面,这才多问了一句。
“昭阳妹妹,你这是操心太多。你看看你,如今什么事情到了你面前,似乎都能引发你的疑心。皇后娘娘这次生病,我瞧着倒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连太医都说,应当只是倦怠引发病症,几贴药下去就该慢慢好转了,你倒是每日都恨不得待在禁宫里。”
“若真如太医所说,那我只盼着母后把这几贴药服下去身子快些好起来。我也可以不必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