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达莱很是腼腆的低头:“还是不要了吧?”
万乘风似笑非笑的看着金达莱,手指掏掏耳朵:“我没听清,你说什么呢?”
金达莱一激灵,极不情愿的一个转身。停下来的时候,众人面前出现一个气度森然的金鼎王!头上金冠,身披金色流苏玄色披风,腰上一柄镶嵌各色宝石的弯刀,手中拿着一柄金色权杖,双眼含煞,扫视全场。
“假的!一定是假的!”西门山洸指着金达莱歇嘶里底的大吼,嘴角的白沫留在下巴上,宛如一条狂吠的疯狗!
“哼!”金达莱一声冷哼,西门山洸如遭雷击,怔怔的呆立原地,一道血迹从嘴角留下。
澹台笠渊不住的摇头,实在接受不了这事实。他突然问金鼎王:“金鼎王阁下,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追随无涯吗?”
金达莱看向万乘风,万乘风点头:“老金,找个僻静的地方,这件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的。”
澹台笠渊连连点头:“好好,无涯说的是。走!”
万乘风没跟着师父走,金达莱倒是很识相,没再出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跟着师父和那几个在听壁脚的长老走了。
万乘风百般聊懒,走到西门山洸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西门山洸,说吧,还有什么事?”
西门山洸如梦初醒,苦笑着咳出一口血:“咳咳,还能有什么事?你连金鼎王都能收服,我还能有什么事?我可不想自取其辱了。”
“哈哈,这时候你就承认那是金鼎王了?你不是法家的?执法必严违法必究不是你们的信条吗?这么快就改了?”万乘风纯属无聊,逗逗西门山洸。
谁想西门山洸精神一振,昂起了头:“执法必严违法必究?丘无涯,你说得真好!难道你也学过我们法家的学说?”
万乘风摇摇头又点点头:“没专门学过,只是略有耳闻。”
西门山洸长叹一声:“略有耳闻就已经深得法家精髓,天才,不妖孽就是妖孽,丘无涯,我服了。实话说,今天我来就是找你麻烦的。”
“了解!早就猜到了。”
“但我只是第一波,后面的才是大头!丘无涯,小心了,你是我西门山洸佩服的门外第一人,不要让我失望。”
“切,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哦,华纳海姆那边的说法。没什么特别的意思。西门山洸,你任务没完成,不怕被责罚吗?”
“唉,责罚是免不了的,要不我希望你没事呢?大家都没成果,我也就没什么错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