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羽溪迷糊着问道。
“好像可以随便亲随便欺负一样!”
看着羽溪过分单纯的眼神,他觉得自己说这话就像是在欺负小孩,有负罪感爬上心头,又痒又折磨。
——
与此同时,东宫之中,太子妃的卧房里迎来了一位稀客。
看着太子妃脸上难以掩饰的惊讶表情,太子不由得感到有些烦躁,这是他的寝宫他的女人,怎么搞得好像他是个外人一般?
“怎么,本宫不能来吗?”太子质问。
“太子殿下当然可以随时来,妾随时恭候着!”太子妃低头柔声道。
她迅速的调整了情绪和状态,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沉默温顺的不起眼的太子妃。
太子将这变化尽收眼底,没来由觉得心头一梗,有些待不下去了,但又不甘心就此离去,只好暗自深吸一口气,想起他来的目的。
“听说你今日和羽溪那丫头走得很近,相谈甚欢,嗯?”太子的语气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讽刺意味,太子妃几乎瞬间就能捕捉的得到。
她不明白太子说这些话是什么用意,只是他的态度,但听着就让人难受。
“妾是奉母后的命令去的,期间不过浅聊了几句,觉得玉溪公主这人怪有意思的,和一般的闺秀们不一样!”太子妃实话实说。
“呵!慧心,你最好如你所言,别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羽溪不过是一介女流,她虽然讨厌,但对我构不成威胁,你的歪心思最好别打到她身上,否则我可不能保你性命无忧!”太子威胁道。
太子妃乍一听到自己的闺名,甚至还觉得陌生,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道:“殿下的要求妾记下了,不过恕妾愚钝,您所说的歪心思妾委实不懂!”
“哼!”太子冷哼一声,他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太子妃这副老实善良的模样,明明聪慧机敏的一个人,偏偏装得老实巴交的样子恶心谁呢?
“你就这么糊弄本宫有意思吗?这些年你想方设法把本宫推远,装得纯良的模样,如今又接近羽溪,是不是还想着你的小情郎?想着离开本宫?”
一想到成婚当天的大乌龙,太子就气得不行,顿时觉得自己头顶草木青青,绿成一片,对太子妃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偏偏她还好像瞧不出来,一副慌神的模样:“殿下,妾有罪,但这些年,妾一刻也不曾想过离开,妾心知自己愚钝,时常让殿下和母后不满,但妾真的尽力在打理东宫这些庶务,只为能给殿下分忧。而且妾觉得,羽溪公主回来之后脾气变温和了,便想着同她交好,毕竟她是殿下的妹妹,至于其他的好处,实在想不到。”
“闭嘴!你和她来往本宫不管,但日后你再说一句她是本宫的妹妹,本宫定不会饶了你!贱妾生的小杂种,也算是妹妹?”
太子大怒,夺门而出。
而羽溪此时则安心的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平静生化,她知道自己的归来一定会影响到东临的一些局面,可过程如何,羽溪并不关心,所以她想不到其他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