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远后,几个男人才被将士推搡着去帮忙,他们咽了口唾沫,斗胆问道:“官爷,那两夫妻……什、什么来头啊?”
将士颇为得意地嘿嘿一笑,“什么夫妻,那是我们刑大将军和大医司秦大人,咱们这二位大人,便是在皇城也是首屈一指的高贵人!”
另一个将士也跑来凑热闹,与有荣焉地翘起了大拇指,“将军独霸边疆那不用说,你知道秦大人多厉害么?皇家的太孙妃娘娘,都和她姐妹相称呢,曾经为了猪胰皂,就出动皇城里所有的贵眷为她筹买,喏看到那边的几车货没?都是她们给秦大人送来的,争着抢着呢!”
他们说着说着,却发现这几个男人几近晕厥地翻起了白眼,这才闭了嘴,把他们轰去干活,却不知这几人心里有多惶恐。
就在昨天,他们竟然不知死活地想抢劫人家大将军,还想把那女官大人掳到手……
看来她说自己烧死人那都是轻的了,就刚才那架势,说活埋他们都信!
他们腿脚一软,便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嘴里喃喃嘀咕着:“谢大人不杀之恩……”
偶有些经过他们身边的人,纷纷投来怪异的目光。
“这几个人干嘛呢?跪地上做什么。”
“不知道,被刚才那个戴面具的将军吓坏了吧,诶你别说,那个将军身姿多俊啊,就是不知道长相如何。”
“嘘别议论,快走快走……”
几个男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无声苦笑了下。
那位将军长什么样,他们知道,但他们不敢说……
好不容易忙累了一天,夜里是在驿馆里下榻的,毕竟刑衍和秦绯浅都嫌知县的宅邸和府衙脏。
他俩仍旧一个房间,不是因为刑衍想占便宜,而是身在外地不安全,哪怕有重兵守卫,依然得亲自护着她才安心。
秦绯浅反正是习惯了,于灯下写着医书手札,随口问起刑衍查到了什么线索,“现在能指出幕后之人了么?”
刑衍卸下铠甲和面具,从身后环住她,贪恋地享受此刻的安逸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