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是查到了,但知县已死,上头的知府、知州官职不低,我是前来平乱的武将,不是查案的钦差,不便直接插手,只能等会皇城之后向太子殿下秉明了。”
且此事不已拖延太久,因而他们终于快要回皇城了,在外漂泊这么些日子,她瘦了好多,抱在怀里都没了当初温软的手感。
“等、等等……”秦绯浅捏着毛病不敢乱动,“别闹我,我还在写东西呢。”
“写东西比我重要?”刑衍的大掌顺着她的肋侧向上攀延,惹得她躲避不已,“再一小会儿就好了,先放手。”
刑衍闷笑着放开他,却故意以胸膛压上她的后背,“等完这一小会儿,你拿什么奖励我?”
秦绯浅无奈蘸了些墨汁,“将军,做人不能太无耻的,我都这样了,还不够奖励你么?”
“怎样了?”刑衍不要脸地追问,倒是说啊,她被他怎样了?
唉,看来他是不打算让自己如愿了。秦绯浅放下笔,扭过身,也用他的招式以牙还牙,可惜刑衍不怕痒,让她气郁不已。
混蛋,这不公平!
她气恼松手不理他,又被刑衍拉了回来,别停啊,秦大人不是有挺多手段对付不听话的人么?他也想尝尝那滋味。
秦绯浅难得有被他打败的时候,越推拒他就被抱得越紧,两相纠缠便缠到了床榻上,他们已有好多天没这么尽情拥吻了。
蜡烛芯结上了厚厚的烛花,让屋内光线渐渐变暗,只剩下两人断断续续的细喘,天旋地转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旖旎。
刑衍不满地皱起眉,军中不会有人这么不识趣,刚起身,房门便被敲响,“刑将军可在?”
不是他的人手。刑衍起身整理好衣服,“什么事?”
门外人气喘连连,明显是快马加鞭赶来的,甚至来不及多说什么,只言简意赅地抛出一句:“您快回去,宫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