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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秦绯浅故意偷听,她只是想来亲自看看刑二叔,好为他诊治,结果还没靠近大帐就听到了他老人家的咆哮。
一时间,有点难堪。
刑衍心头一紧,懊恼于二叔的莽撞,但秦绯浅紧接着便低头说了句:“对不起啊……”
“为何道歉?”他不解,将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她滑顺的头发。秦绯浅有些愧疚,小声说都是她父亲的过错,害死了很多士兵,甚至差点连累国家打了败仗。
刑家对她家有气是自然的,她是永都侯的女儿,肯定会让他们有成见。
刑衍愣了下,而后才想起对她编造的谎言,强压下负罪感,牵强地扯了扯嘴角,“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我二叔就这个古怪性子。”
“唔……你跟着如此暴躁的叔叔长大,脾气居然不像他,可真难得。”秦绯浅轻笑了下,“可是他这么讨厌我,我没法给他看病啊。”
这是个问题,刑衍却不太担心,“那就让他病着吧,等他快上战场还没有好转时,自然会来求你。”
说着,他勾着秦绯浅小巧圆润的下巴磋磨了下,颇为好笑地说:“以前没太发现,现在倒是看出来一些门道,我二叔可能……是个吃硬不吃软的。”
秦绯浅歪着脑袋看他,圆溜溜的星眸里透着狐疑,是她想多了么?总觉得将军他……
有点坏心眼?
从那天开始,枯燥的行军路添了许多乐趣。
比如刑钺变得寡言起来,下马行走的时间很少,基本都在自己的帐子里待着不见人。但他对秦绯浅的态度依然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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