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绯浅的话戳中那些人的心坎,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亲人死于战场,心中难免悲戚,不由得顺着她的话,偷偷地将目光投到单于身上。
兀邪的眼神彻底变了,他能容许这个女人不听话,但绝不允许她撼动自己的统治,一把钳住秦绯浅的手腕,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小美人,你现在可是在我的手掌心里,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如果你治不好他们,那就只能用你自己来补偿,乞求他们的原谅了。”
这话什么意思,秦绯浅很清楚,说不害怕是假的,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踮起脚逼进兀邪,让他看清楚自己眼里的火光。
“你若敢,那就等着埋葬整个匈奴吧。”
兀邪的腮帮绷得死紧,知道她这句话绝不是虚张声势,不过他也只是说说而已,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舍得给别人玩弄呢。
见单于对这个女人多番忍让,一旁的侍从们看不下去了,“单于,不管她是不肯还是做不到,反正不能给我们治病的话,那就没用了,还是杀掉吧。”
“她是你们的阏氏,谁敢动她?”兀邪可是当真的,揽着秦绯浅的肩头高声呼喝道:“我征服了大融第一将军的女人,这是何等光荣的战绩!快去准备,我今天就要举行婚礼!”
秦绯浅心里一惊,他居然动真格的?!她一个人寡不敌众,刑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救她,怎么办……
不止是她,其他匈奴人也难以置信,但他们不敢顶撞,只能默默去准备婚礼。
将众人的神色瞧在眼里,兀邪并不在乎,单单觉得秦绯浅紧张起来的小模样十分可人,“你现在倒更像是个女人了,别怕,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的。”
“你能不能别再开口了,让我恶心。”秦绯浅嘴上不绕人,心里却打起了鼓。兀邪不觉得她能有逃跑的本事,将她拽进自己的单于大帐,就安安生生地等着大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