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脾气,是真的会下个狠手教训未来的大融国母,秦绯浅可不想见到君臣反目。
“这些只是猜测,又没实证,我们不能冤枉人,再说了大不了我向陛下请命,撤了我这伯爵位就是,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让她出了这口气也就算了。”
刑衍没点头,他可不是会让人的,秦绯浅见他不答应,干脆揪着他的衣领撒娇,“王爷,哦不对,现在是不是又不能叫你王爷了?”
这一打岔,刑衍的怒意顿时散了大半,捏着她的小下巴晃了晃,“君无戏言,既然圣旨已下,那你就是伯爵,无大过是不能撤爵的,你何错之有?我不追究太子妃就是最大的忍让,她休想得寸进尺,陛下也知道轻重的。”
秦绯浅好说话,他刑衍也没那么大度,封了王还想撤回去?就算他答应,兖都刑氏一族都不会答应!
回到秦府,方胜和初九正陪着苏骊,她脸上的五指印已变成了淤青,肿胀到现在还没消,可见当时打下来的力道有多大,把秦绯浅心疼得难受,“怪我,连累你了。”
苏骊摇摇头,“国舅死了,陛下会不会……”
“不会,没事的,我们都没有错,陛下没道理处置我们。”秦绯浅让丫鬟再拿些冰块来,扭头见到方胜对刑衍行了一礼,“属下冲动牵连王爷了,请王爷赐罪!”
刑衍拍了拍他的胳膊,“你要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欺负都不作为,那才是有罪呢,不错,有本王的风范,行了,先回王府吧。”
然而在出了秦府大门后,刑衍就立刻卸下了脸上的温和,冷俊的面容挂着寒霜,坐上马车后,更是沉闷地敲了敲指尖。
“去,问问国舅侍从有没有被谁买通,若是有,敲打敲打背后之人,本王不想再听到任何让绯浅不高兴的话。”
方胜心领神会,“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