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助捂着下巴出的办公室,越想越气,干脆找严若冰过来收拾自己家的纨绔男票。
电话是即将挂断的时候被接通的,对方的声音有点哑还很无力。
常助正在气头上,蒋飞这老板太不要脸了,没想太多就说:“严老师,蒋飞实在是欺人太甚,他只有你能管得住了,所以你一定要管管啊,不然这工作没法做了。”
严若冰捂着塞得不行鼻子,鼻音浓重的说:“欺人太甚,我也管不了。”
随后电话就这么没有预兆的挂了。
还想说话的常助捂着下巴都能让人看到他一脸蒙圈的表情。
我勒个去,刚刚严若冰的鼻音,不认真听还以为是哭了三天三夜才弄出来的,这症状绝对是重感冒了。
而这办公室里面那个人居然还在发脾气?
有没有点人性!
退一步一想,难不成是这两人有什么矛盾了么?
一般情况下严若冰也不会在听到蒋飞做这种混账事的时候,直接撂电话。
现在这些年轻人的感情状况当真是多姿多彩,暗无天日的相互折磨,不成熟!不懂事!
常助理呲牙咧嘴的去处理了自己下巴被重拳所致的青紫。
临了,要下班的时候,常助为了一再叮嘱自己的蒋夫人忍气吞声的进了办公室,把自己刚才给严若冰的打电话的经过汇报了过去。
蒋飞一直埋在文件里的脑袋抬起来,眼神十分不友好:“什么重感冒?”
“那鼻音那嗓音,都得是快要断气的人才能有的,你不关心一下?”
蒋飞拧眉:“你能不能会形容一点。”
常留清也深深的拧眉:“蒋小飞,我劝你现在别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神色面对我,哪次你们两个闹矛盾不是我常留清再给你们鞍前马后。”
蒋飞表情明显是一忍再忍,脸上的肌肉稍微有些别扭起来:“那你就好好说。”
“情况就是你女朋友大概就是病了。”
“知道她现在在哪么?”蒋飞冷冷的说:“她一声不吭收拾行李去培训,重感冒轮得到我去做什么?”
常留清为两个人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的事?”
“就我们应酬完那个死胖子那晚之后。”蒋飞神情有些不耐,想起那晚合伙人无下限的举止都无尽厌恶。
常留清闻言沉默了半晌,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那晚我醉了,你发生了什么?”
“我能发生什么?”蒋飞烦躁不已:“就我认识一酒店经理说一个女的扶我进来,我差点把她打了让她滚,然后她滚了,我一个人坚强的订房间上了楼还能发生什么?”
“你就没去看过监控录像,你为什么想要打人?”
“我不碰别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忽然换手机是因为手机坏了,当时差点被打的是别人为什么坏手机的是你?”
“谁知……”蒋飞默了,片刻低咒了一声猛地站起来,捞起手机拿过大衣往外走。
常留清看着蒋飞的背影默默叹气,造孽,年轻人的恋爱真是风风火火。
纪坤正准备出门被一辆急速开来的车堵住了去路。
蒋飞连车门都没时间关,跑到他面前:“她去参加培训了?”
嘴角还残留拳打伤的青紫色还没褪去,很快的纪坤的拳头又来了:“蒋飞,你没照顾好她。”
蒋飞现在一身戾气,被重重一拳击得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