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身后，被他挡住的百里兮听到这先前从保安那听到的这话，却从这人口中蹦出，她抬起眼皮，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本来也就是挣扎爬起来一下，根本就没能冲到百里兮面前的虞舒一对上宫无渊那眼神。

咚——

他就立刻又一屁股跌了回去，听到宫无渊的话，当然想起之前那位不尊老爱幼的保安，脸色也煞白了一瞬。

他没再动，可依然瞪着百里兮，愤怒又哽咽的怒吼。

“是你对不对！就是你对不对！是你让小雨离开我的！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呵。”百里兮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直接一抬下巴反问他：“是我让她跟了他那个男人吗？”

“……”虞舒一噎。

“还是我让她喜欢上那个男人，爬上那男人的床了？我是给她下药了还是给她下蛊了？”百里兮轻蔑的看着他，清脆的嗓音带着几分冷厉，咄咄相逼：“或者是我让她抛弃你？说出先前那番话？”

百里兮全程都在外面看着，虽然听不到，但旁边宫无渊却一垂眼，颇为体贴的给她转播了当时的情况——没错，这货居然还会读唇语。

尽管当时在旁边的柏光很无辜的表示分明是他先提议问她要不要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他可以转播，会读唇语。

但……他家老大却无情的先开了口，抢了他的功劳！

虞舒往后一缩，被她说的一下子缩了回去，也生了怯意。

他的眼神灰暗下去，被百里兮说的有些更难受。

他绝望的低下了头，却还自欺欺人的呢喃：“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小雨不会这样对我的……不会的！”

“不会？凭什么不会？”百里兮眼也不眨的开口：“虞舒，你知道吗？”

虞舒抬起头，痛楚的盯着百里兮的模样，听她张开口。

“你当初如何抛弃师娘，今天，你就如何被抛弃。”

“因果轮回。”

“这，就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