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王琳琅:“江北不如南地暖,江南好断北人肠。胭脂桃颊梨花粉,共作寒梅一面妆。”
不知不觉间,这行酒令很快就到了袁毅那里,袁毅接过那行酒令,话语没有特别的情绪:“本王今日无心游戏,转交给下一个人吧!”
众人玩的正尽兴,不想冷不丁被这样叫了一杯冷水,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于是有人大胆提议道:“殿下!您来参加这宴会就是我们中间的一份子,这样好玩的游戏怎能没有您的参与,在下恳请殿下给众人一个面子!”
“额呵!那本王要是不给呢?”袁毅语气强硬。
那人闻言,就知道自己一时脑热惹了这殿下,于是赶紧补救道:“殿下,您消消气!是在下思虑不周,不过您不玩,您身边的这三位姑娘不一定不喜欢,也许她们想完呢!”
那人话落,袁毅朝他身边这三个女人看了看,玉珠和瑟瑟一脸兴奋样,就知道如那人所说,她们俩都想去试试,而旁边的思殃,还是刚才那副模样,没有表情,没有喜怒,仿佛在彰显他不存在感。
袁毅顿时心里一阵气怒,随手就把令旗给了玉珠,还朝她宠溺一笑。
玉珠接过令旗,脸上喜悦难以言表,她神情款款地与袁毅对望了一下,然后道:“闻道梅花圻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算是接下了这飞花令。
接着旁边的瑟瑟也不甘示弱也接了一句:“到处皆诗境,随时有物华。应酬都不暇,一岭是梅花。”说完也朝袁毅深情一望,可入眼的却是,袁毅一脸虔诚地给那玉珠喂食,顿时心里翻江倒海,醋意萌生。
紧接着这飞花令传到了思殃这里,思殃没有犹豫,随口说了一句:“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林村傍谿桥。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春雪未销。”就把令旗给了别人。
几番下来,众人玩的越来越尽兴,就这样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大概过了六轮过后,这行酒的飞花令,再次到了思殃的手中,不知怎的她这会儿好像心思不属,随口说了一首没有带“梅”的诗句:“折花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任谁也没有想到一向才情兼备的倾城美人会犯这样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