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这凶手真是嚣张至极,尽然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作案,真是该千刀万剐。”丰城的县丞在回城的路上,一路拍着杨林和游舒寅的马屁。
“这些人是该千刀万剐,县丞大人有什么法子找到作案的人?”游舒寅嘴角勾了勾,意味深长。
“这……,下官暂时还没有,不过下官回去后会仔细地想,只要一想到不正常的地方,下官便立刻上报与您。”县丞被游舒寅骤然一问,一脸紧张。
“嗯,那多谢县丞大人费心了。”游舒寅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盯了他好一会儿。
那县丞接受到游舒寅那危险而阴厉目光,顿时心口发麻,像针扎了一下。
他干笑两声来掩饰自己面上的尴尬:“游大人哪里的话,这些都是我这县丞该做的事,只是下官能力微薄,到现在还未查出凶手的踪迹,下官惭愧。”
“这凶手极其狡猾,县丞大人一时查不到,也算正常,县丞大人不必太过介怀。”游舒寅闪了闪他那好看的眼睛,依旧似笑非笑。
“游大人说的是!”县丞与游舒寅来来回回地对话,让他有一拍马屁一下拍打马腿上的感觉。
显然今日他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特别是这个年纪小的游大人总是阴阳怪气的。
于是他们回城的一路上,他便紧闭着自己嘴不再说话。
回了官驿,御史大夫杨林放声大笑,说出了他憋了一路的话:“看来尚书大人可以放心了,老夫觉得游贤侄现在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杨叔何出此言?”游舒寅随意找个地方坐下故意问。
“游贤侄今日这番敏锐地洞察力,你以前可没有。”杨林摸了摸自己胡须,慢慢解释道。
“这点小伎俩,有点脑子的人都看得懂,何况本公子早已不是当年的花花公子了。”游舒寅笑笑应着。
“嗯,是成长了不少,陛下当初没看错人,贤侄的确是一位可造之材。在下有一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叔尽管问!”
“按说你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为何尚书夫人还未与你议亲?实不相瞒你杨叔家正有一待嫁之女,你可愿考虑?”杨林摸了摸胡须,随后又上下打量了游舒寅一眼,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游舒寅突然眸中一暗,似难以启齿。
杨林观他这样的表情,顿时也识趣地道:“贤侄,既然你有你的难言之隐,怪你杨叔多嘴了,你就当老夫没问。”
“谢杨叔看得起我游舒寅,舒寅万分荣幸,只是晚辈要辜负您的厚爱了,晚辈有难以启齿的私人原因,还望杨叔能理解。”游舒寅诚然道。
“无妨,不说这个了,我们俩讨论一下案情,你说凶手到底是何种人,竟然能常年作案,而不被人发现?”杨林笑笑揭过尴尬局面,然后问起案子来。
“杨叔,两年前也来过丰城,当时你可有发现什么线索?”游舒寅问。
“没有,老夫隐隐觉得这事只怕有江湖门派的参与,但是细摸头绪,又找不到蛛丝马迹,哎!这案件确实有些棘手。”杨林微微叹了一口气,神色凝重。
“确实棘手,既然杨叔有这方面的怀疑,那我们不妨在这方面下下功夫如何?”游舒寅试探性地问。
“那好,明日我们就多派些人手查一查这丰城周围的江湖门派。”杨林拽紧拳头,似下了重大决定一般。
“好!咱们也都累了一天了,杨叔早点休息,侄儿先告退了。”游舒寅起身颔首告辞。
“好,去吧!”杨林疲惫地摆了摆手。
……
丰城肥水客栈,前几日来了一位印堂发黑的老头,他这几日每日都在街上打听丰城发生的少女挖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