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刘辩摇摇头。
“哗啦!”桌上的酒菜被扫了一地,刘宏的脸『色』比翻书还快,刘宏自然不相信只有四岁的刘辩的说辞,这锅自然而然的甩给了外戚何氏的身上。外戚想和领兵的将军勾结到一起,对刘宏是无以伦比的威胁。刘宏这要是都再忍得了,明天估计刀剑都要架在脖子上了。皇帝这种生物,会杀死威胁他权力的任何人!包括他的亲人!所以,皇帝,只能是孤家寡人。
“好胆!竟敢蛊『惑』皇子!朕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乱』政弄权!”
刘辩听到刘宏这样气冲冲的话不由得嘀咕,刘宏养在外面的十常侍『乱』政弄权,早已天怒人怨,隐瞒他的事情都早已是一大箩筐了,他又有多少知道呢?
“父皇息怒,儿臣只是听说阳卫尉要赐死段将军,以报当年拘捕太学生之仇。”
刘辩俯拜在地,也不哭哭啼啼了,神情诚恳,言辞确凿道,“儿臣只是想,段将军为国杀敌,屡披荆斩棘,劳苦功多。父皇只是让阳卫尉问罪段将军与王甫勾结一事,并无擅杀之权。况凉州之『乱』不能无段将军,阳卫尉公报私仇,妄视国法,孩儿不忍拳拳忠臣冤死狱中,还请父皇宽恕。”
刘宏一拍座椅,有些失『色』道:“阳球竟然要杀段熲?”
刘宏让阳球处置段熲只是让士人们出出气,按下此事了结后,等边境有战事,自然会重新复起段熲,段熲一人在就能震慑住凉州所有的羌人,可谓是大汉朝的擎天支柱。
贾诩那老小子,年轻的时候在凉州被羌人抓住,同行的人都丧命于此,唯独贾羽活了下来。他为啥就能活下来呢?贾诩看到羌人要钱又要命,情急之下,诈称自己是段熲的外甥,并且恐吓羌人,如果他们敢害他,段大将军一定会把他们部落杀的鸡犬不留。
那几个羌人听贾诩这么一说居然就怕了,乖乖的放贾诩走,并且还送于金银,礼送他走。为什么会怕?实在是段熲的名声在凉州羌人部落中可止小儿啼哭,被段熲灭掉的羌人部落可不只是一两个!
段熲的名声是在羌人血淋淋是尸骨中积累起来的,像羌人这种屡降屡叛的生物,居然会怕!他们是被段熲给活生生的杀怕了,这几年才安分了一点。段熲才是凉州汉人的保护神,而不是“凉州三明”的其他两位。
刘宏背着手走了两圈,高声传唤道:“来人!”
“父皇!”刘辩拜谏道,“还请父皇亲自走一趟。”
刘宏似乎有些明悟,一挥手,让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赵忠又出去。
“你是指?”
“父皇受命于天,为世间万物之主宰,雷霆雨『露』,只能由父皇一人撒播!他人岂能替代?”
“嗯!”刘宏点了点头,朝殿外吩咐道,“传蹇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