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沈崇龙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的武力值再强,也抵挡不住炸弹。人家来个十几挺八五式,自己不死也得残废。他只是见神,还没变成神。看书溂
更不要说其他四人了。所以这两千人用得好,就是大杀器。现代战争早已经不是封建时期那样,谁人多谁牛逼。
不过,要同时干掉他们五个人,那也不太可能,所以肯定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而隐形的敌人还有上京的世家,雇佣兵团,甚至北境的十七国联盟。
“哎,伤脑筋啊。”
沈崇龙躺在摇椅上,拿着那份合同当做扇子扇。
突然,他想到聂重国的话。要他关好自己,不让聂重国钻了空子。
说罢,他就打电话给张俊。
“喂,给我查点事情。”
……
洛京西郊的某处四合院。
这所小院是市招待所给詹天河安置的一所小院。虽然他在洛京还有产业,但是为了避嫌,还是住在了这里。
这里有四间房,他在主屋内悠闲的喝着茶。
他来到洛京的第一天,顾延之就见了他,并安排了一应事宜。
这所四合院与其他建筑相隔甚远,而且只有几扇窗户,都是特殊的防弹材质。
周围的建筑也不高,基本排除了被狙击的风险。周围又有岗哨巡查。安全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这些岗哨都是洛京本地的特武,从钱航那借来的人。
表面上是保护詹天河的安全,实则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因为詹天河知道,这个顾延之是聂老在国会里的势力扶持起来的。
他还没有傻到这点都看不出来,自己隐藏这么久,两次行动还被失了利,让他变得无比警觉。
第一次是那一晚的伏杀,第二次是昨天的刺杀。
尤其是昨晚,一条线都被剪断了。是他自己剪短的,虽然他觉得沈崇龙查不出什么,但他还是不放心,立刻断了那条线,让人秘密杀死了接头人。
他建立的网路是三级单线,下级知道上一级,但是不知道上上一级是谁。不过只要顺着线摸去,还是能查到点什么东西。
所以他果断短尾求生,让他在中军的一条眼线彻底沉默。
他现在其实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好看但没有用。
实则不然,这既是阴谋,也是阳谋。因为他毕竟是国会议员,很多人会来拜访。而他身份特殊,根本不可能给对手窃听,监视的可能。
从昨晚回来,他的住所陆续有洛京名门望族的人来拜会。他本就在洛京当了十年的大统帅,认识的人也很多。顾延之就算怀疑他,他也料定这位年轻的市首不敢拿他怎么样。
因为他不是犯人。
这会儿来到的是周家的家主周方伟。他一脸恭敬地等在门外,不久之后,被请进了屋内。
周方伟恭敬地鞠躬,但是一言不发。
詹天河坐在椅子上,也没邀请这位家主桌下,而是一副上位者的态度问道:
“事情办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