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思索了片刻,“可以,这个要求不过分,虽然这一次他做错了,但毕竟是市局里的老功臣,这一点,我们要为他留下尊严,另外,有关一些基层刑警那里,就声称蔡所到外地出差,不要说拘留的事,他的下属,也要求守口如瓶,就像对待机密那样,把嘴闭严,但是拘留和罚款,按照正常程序走,不可以再例外。”
陈皎离开后,局长将付惜的照片在屏幕上放大,指给我看,“这人你见过吗?”
我脑海中忽然不知怎么了,把陈皎被那妞儿按在浴盆里围攻的场景给想起来了,我扑哧一声就喷笑出来,局长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黄秋媛很没好气的说,“问你话呢,你傻了?笑什么,严肃点!”
我正经了一下神色后局长说,“认识,但照片上这个付惜,和我见到的不一样。”
黄秋媛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只有一个付惜!”
局长说,“不错,只有一个,但有一个真,一个假,方砚同志见到的,是假的,是三嫂从别处挖来的,以付惜的名义跟在团伙内,当然,原因不单单是为了赚钱,三嫂手下有一些小姐都非常红,经常有客人豪掷万金,所以她不缺钱,这个假付惜也是三嫂花了大价钱培养出来的,和许多高官商人都有密切往来,甚至说,正因为有她牵连那些人的缘故,三嫂才能带着团伙流窜半个中国都没有被抓,但真正最关键因素,是用来掩盖真付惜死亡的真相。”
“什么?死了?”
我和黄秋媛几乎异口同声,两个人眼中的震惊如果能变成石头的话,能绕地球十八圈。
局长将两份证明放在投影仪机器下方,放大后屏幕显现出来,一份是真付惜的出生年月日,她出生于85年9月18日,浙江省金华市人,十七岁之前都生活在这个城市,高中毕业开始下海做小姐,于半年前失踪,到现在没有找到,生死未卜。而假付惜并没有整容,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真名叫蓝红,名字很土,但出生地却洋气,是香港人,三岁随着到广东做生意的父亲居家迁徙,母亲生她是难产,大出血死亡,现有一个继母,生了两个儿子,父亲对她没什么感情,一直记恨她的出生造成了爱妻的死亡,现在由于年岁已大,继母又特别悍妒,儿子也不是对她很友善,所以造成所有人都对付惜格外不好,所以她离家打拼闯荡,在东莞和丽江都做过小姐,而且是花魁,后来被三嫂买下,带在身边,顶替了付惜,她应该了解真付惜的去处,或者说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