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我不准备还你了。”傅伯虽被老伴拉住,但他并没把钥匙交还她,只是清看着说到钱满是道理的她道。
“你说什么?你……”钱氏怒。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她说了那丫头几句,他就要收回她的管家权了不成。
傅伯烦躁甩开老伴的拉扯,“钥匙我不准备还你了。以后家中的开支要钱什么的可以问我要,你没必要继续管着了。”
“为什么?”老伴这再直白不过的话,钱氏不置信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怒问,“就因为我不给那丫头找人看脑袋,因你拿钱帮他们交医药费多说了几句,你就要收回我的管家权了吗?”
想着她这些年对苏若水姐弟的态度,老人第一次铁了心,用力拽开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提醒,“俊儿也是我儿子,家中的钱有一半是他留下的,我这个当爹的帮他管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如你一碗水端平,对谁都一样,我又何必收回你的管家权。给我放手……”
“你,你……”钱氏委屈。
这些年她跟着他从不叫苦不叫累,容忍着他做的那些荒唐事。如今为了个贱人所生的小杂种定亲的毛丫头,他竟要收回她的管家权。
狠心忽略老伴眼中的滚动的泪水,傅伯清看着她,是警告也是最后的通牒,“这些年我从没有说过你。以后,如你再继续不把那丫头姐弟两人当人看,这个家你也没必要待了。”
钱氏听他竟连这些话都说了出来,气恼怒骂,转头对着身后的墙捂脸低哭起来,“你,傅天明,你就是个混蛋,我X你大爷的……”
自家媳妇什么德行,傅伯比谁都清楚。
看她这么骂自己,举起的巴掌闪了闪,终究还是轻吐了句话,“泼妇样的,真是。”烦躁出门而去。
听着他出院门而去的声音,想着200文钱就这么白白为他人没了。
钱氏心比被人用刀子割肉还难受。
狠狠抹去眼角的泪花,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倒把苏若水给恨上了,“苏若水,都是你这个臭丫头,都是你。不是你,他不会对我这般……”
“姐,我没事。”草屋中,苏若风看姐姐眼睛都不眨得守着自己,虚弱睁开眼安抚。
想他跟着自己这三年来受的苦,当年才到傅家的时候,他长得圆圆的,白白净净的,粉嫩可爱。
那么小跟着她一起受尽人白眼,做他小小年纪根本难做的事。
苏若水有自责更多是痛心,抚着他的手,“都是姐没用。姐想了,过些天咱就离开傅家。我还就不信我养活不了你。”
“姐,你别倔。离开傅家咱能去哪儿?你身子这样……”苏若风双唇有些苍白,虽然年少,听着姐姐的想法,想着他们姐弟两的处境。
虽然他感觉得出来,姐姐跟之前不一样,姐姐的话,他还是虚弱安抚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