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兆轩和鲁关山都被尹星名的迷药迷倒,被尹田杂耍的人弄到了宅子里。
这个宅子,前门有家丁打手,后门有打手狼狗,日夜守着,连一只驴也飞不进去。再算宅子的开支,根本不是以卖艺为生的人们能消费得起的。
在城里逛了一天,大小街道找遍,申可为一无所获,到处打听有没有看到一个姑娘,有很多人都说看到了,但是没有几个人说出来姑娘的去向。
有人说出了姑娘的去向,再找尹田杂耍班,已经不见了踪迹。
尹田杂耍的班主尹星名,那可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坏蛋,他的杂耍班子借着卖艺的幌子,坏事干尽,坑蒙拐骗偷无所不干。
这群坏人都是经验丰富的,互相使一使眼色,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在街道上时候,尹星名不好直说,只是看了一下手下,眨眨眼。
他的手下马上会意,从兜里偷偷掏出迷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抹在手上,在霍兆轩鼻子下面经过,她只要闻到了味道,必然就会迷糊。
成功把霍兆轩迷倒,几个手下把她弄到了宅子里。
刚到宅子里,负责抬人的手下就感觉到霍兆轩要苏醒了,所以及时又掏出迷药,再一次让她闻了闻,这一次剂量较大。
相对来说,鲁关山比较节省迷药,只闻了一小下,竟然睡得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直到这天傍晚,霍兆轩终于醒来,睁开眼睛,她处身在一个灯光很暗的屋子,看布置是挺华丽,但是黑彩浓墨,到处显得阴森,不像什么正经的地方。
她努力动了动身体,发现手脚麻木,只能稍微挪动,全身像绑着绳子。
这时候,门外面响起了说话声:“老爷请,就是这里”。
霍兆轩赶紧闭上眼睛,装作沉睡。
门轻轻地打开了,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尹星名,一个是为家人。
“嗯~?你不是说大概醒了吗?”尹星名问。
那个家丁走近望了望,啧了一声,说:“这也是少见的,不知什么原因,大概她是缺觉太久了吧”。
“胡扯!”尹星名说。
“是是是”家丁赶紧认错,点头哈腰,然后说,“老爷,看这小女子这般水灵,不如趁此成事——嘿嘿”。
“你懂什么,那有什么……”尹星名笑着说,然后瞅瞅家丁,说,“出去吧!”
家丁答应一声,出去了,把门也带上了。
尹星名坐在厅中的椅子上,久久没有说话。屋子里一片寂静。
听了会儿霍兆轩的鼻息,尹星名笑了,说:“哼哼,快醒吧,不要装了”。
霍兆轩心头一惊,睁开了眼睛。
尹星名边脱衣服,边靠向床边,淫笑着,说:“哼哼,小妹妹”。
霍兆轩吓得冷汗直流,连连乞求道:“这位大哥,请高抬贵手,饶过我吧,求你了……”
尹星名暂时停住了,笑道:“哼哼,我并没有怎样啊,只是我们遇到了,这也是缘分,事已至此,你挣扎也没有用,我这宅子,深得很,反抗还不如就此顺从”说着,尹星名淫荡地抚弄自己的身体,说,“把我伺候好,兴许有你的荣华富贵,可不划算得很?”
“请饶过我,这位大哥,以后我定会报答,请饶我”倒是霍兆轩,生来有种男子气概,临危之际,犹能头脑清楚,虽然语气紧张,但是说话连贯。
尹星名笑着靠近,说:“你就顺从了吧,事已至此啊”,手上不停地脱着衣服。
霍兆轩赶紧扭过头去,说:“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请……”
“远日,近日,那得日后再说”尹星名已经疯癫了,全身赤裸裸,一丝不挂,扑到了霍兆轩的身上。
双手在霍兆轩身上摸索着,随意撕扯着,不一会就有一条条的布匹从身上落下,霍兆轩已经是一个**的状态,衣服被撕成了碎布条,一条条挂在身上,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和水衣水裤。
霍兆轩至此犹不减威风,骂不绝口:“你等着,只要我活着,让你不得好死!”
“也许一会儿,你就不这样说了,就会求我喽——”尹星名说。
“你等着,我一定杀了你!”霍兆轩骂着。
“呦呵,还是一只小野猫,先亲你的小嘴!”尹星名说到做到,是个诚实的人,一嘴亲下去,感觉其滋味艰涩,苦不堪言。心里暗说:“呸,这小野猫的嘴,怎么这么臭啊?”
“不,我不要做小野猫!”
尹星名呸了两口,强把嘴巴吐干净,亲吻着身体其他部位,问道:“那你做什么?”语气中,不无嫌弃。
“我要做小野猪,这样就符合嘴臭的特质了!”
尹星名心里骂着神经病,就不再理睬霍兆轩,然后手不停地撕扯衣服,嘴巴从脖子往下移动,亲吻着身体其他的部位。
他的嘴巴移到肩头的时候,那个声音又说:“嗯~?嗯,别光顾着亲,你倒是看一看我”。
尹星名心说:“神经病,谁有心思看你脸”。
“你倒是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