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点点头，看向袁彻宇。

“你先去忙吧，我陪年羽去医院就行。”

袁彻宇感受到苏叶的怒不可遏，问：“需要我做什么吗？有些事情，我做起来倒是很方便。”

苏叶看向门外，说：“年羽一向不喜欢别人插手她的事情，这次给我打电话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硬要去管她的事，很可能会起到反作用。”

“她的事情还是让她自己去做吧，”她说，“南墙撞一次就知道疼了，她会懂的。”

苏叶眼神染上肃杀：“只要她知道需要的时候来找我就可以了。”

袁彻宇一眨不眨的看着苏叶，仿佛再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苏叶，”他说，“你也要在需要的时候记得找我。”

她看着他，说：“我会的。”

因为袁彻宇还有一些事情要办，苏叶独自开车去往市医院。

一路上灯光斑驳，叠影重重，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年羽倒在一片血泊中的场景。

忽然，后视镜中出现了一辆不断闪着前灯的越野车，似乎在示意苏叶停下。

苏叶把车停到路边，然后下车看到冯贺明跳下车，向自己走过来。

二人四目相对，冯贺明直截了当的问。

“袁彻宇，重山……他们是两个人，对吗？”

苏叶眼神闪烁，但也知道没有隐瞒的必要。

“是，”她说，“准确的来说，他们是一个身体里的两个人格。”

她问：“你为什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