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景象在随着魂炎的一声枪响,而随之散去。
云飞宛如看了场不短,且又身临其境的情感电影,只不过这样的故事,是的的确确存在过,被人用特殊的方法保留下来了。
四周开始清晰,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众人在进入火驴蹄与映山白制造的幻境时,与之前的位置与动作都没有太大的改变。
然而大家的表情都神态各异。
先是苇青,她坐在四方桌前,可能是因为女人的情感线比男性足,苇青居然握着拳,低声哭泣来,感受到茯苓的人生坎坷,而感到有些同感。
孙悟则是长嘘了一口气,看着房梁。
“原来,我不在的时间里,家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焕子洋几个月前匆匆忙忙的回到家族,竟是为了这么个事,难怪连焕子洋都被打伤,这样一来就都解释的通了。”
孙悟摩挲着下巴,开始前前后后的分析这件事的可信度。
“茯苓真的好可怜,魂炎居然是这样一位咄咄逼人的统治者······”苇青似乎也有些不可置信,以前都是听别人传闻魂炎是个暴君,但真的见到魂炎哪幅样子,总是让人讨厌,魂炎太心狠手辣了。
苇青抹着泪,很关心这些受害者。
映山白与火驴蹄再上前,三人都没有再阻拦了,云飞三人都是安静的呆在自己原来的位置。
映山白与火驴蹄都坐到了同一根板凳上,对坐在苇青面前。
“各位之后的事我也不细说了,静夜前辈的面具就只记录了这些画面。”开口的是映山白,映山白考虑到三人的承受能力,特别是苇青,所以不敢再讲。
火驴蹄没有理解映山白的意思,哪五大三粗的神经又开始多嘴。
“后面的事,我在场,我亲眼看到的,静夜被魂炎用枪毫不留情的处决了,茯苓哪小丫头也太经不起刺激了,居然差点因为气没有喘上来,差点背死过去,幸亏焕子洋将其打晕,这才······”火驴蹄还想多嘴,却被映山白给强行堵上。
“干什么,映山白!”火驴蹄真是木驴脑袋,真的不会察言观色。
映山白白了火驴蹄一眼,哪怨恨的眼神,隔着面具都让人发寒。
“他们都还只是一群年龄未过二十的孩子,真相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你都接手静夜的队长位置,怎么还一点没有静夜前辈的风度!”
原本还想为云飞排忧解难的火驴蹄,像被碰了钉子般,瞅了一眼云飞,发现云飞的脸一直黑着,没有出声与说话,显然是心情不好了。
火驴蹄一个大汗,这下完了,又将这垄血传人的心伤到了,恐怕这个队长的位置刚接手没几个月,又得下岗了。
火驴蹄感觉气氛十分到压抑,除了苇青的低低抽泣声,四周安静的可怕,火驴蹄知道是因为他才导致局面尴尬,想求映山白解围,映山白却一声不吭的装木头人。
火驴蹄也不管这么多,工作最要紧,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一个空翻,360度大跪!
正当火驴蹄准备起身,祈求云飞宽恕。
一直在床榻上躬着一条腿在胸口,手搭在膝盖上,黑着脸的云飞,开口道。
“你们是什么意思?给我看这些无聊的,故事······”
火驴蹄发现云飞的眼神中,居然携带着少许的愤怒,居然就是冲着映山白与火驴蹄来的。
“我,垄云飞大人,哪个你就当没来过吧!我们不是故意给你看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大人连······”火驴蹄说话真的刹不住车,差点就又给自己在云飞印象中添一笔坏账了。
火驴蹄捂住嘴,真的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光。
但映山白却是有些冲动了,居然一拍桌,索性理直气壮的对云飞讲到。
“大人,跟我们回到家族!但凡大人有一些责任心,都应该为家族考虑,你也看到了那个野心家,魂炎的目的只有一个,搞垮现在的垄辰家族,就算是家族为大人取的这个名字的份上,就应该有些感恩的心!”
“完了完了,垄血都是很小气的,映山白!垄云飞大人,映山白不懂事,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哈!”
刚才说自己冲动,现在怎么连你也泛起傻来了,面前这孩子,要我们死,哪就是一句话的事,好汉不与上司斗。
映山白挣脱火驴蹄的捆绑,又吼。
“大人!回去拯救那些水深火热中的无辜人们,焕子洋与茯苓只是这场魂炎野心中的一步小棋,难道大人的心真的可以不管不顾那些善良的人,抛弃那些相信大人会创造奇迹的人吗?”映山白气势浑宏,仿佛连死都不怕,管他什么面具人的诅咒,看不惯的事,我就要说。
云飞搭在膝盖的手,握紧拳。
苇青看着云飞,只见到云飞到杀气布满眼角,将苇青险些吓得坐到了地上,没想到云飞也会有这么单纯的杀意,真的与之前唯唯诺诺的云飞,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