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质疑我,你们最好搞清楚如今的状况,是我掌握着你们的生杀大权,是我掌握着清茫国的江山,谁若不服,朕便送你们去阎王那报道。”迟郁凌说着将一份圣旨扔到那位大臣跟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你们都质疑朕做皇上,难不成我堂堂二皇子还不配坐上龙椅吗!”
那老臣打开圣旨,内容就是皇上禅位给二皇子,右下角还有玉玺印。
老臣收起圣旨,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此时国公给了最后一个大臣眼色,那大臣站出来问道:“敢问太子如今在何处。”
迟郁凌拍了拍手:“真是忠心啊,朕都是皇上了,你们还在想着太子,我若说太子已经自行跳崖而死,你们是不是也会跟着去啊。”
那人不在言语,迟郁凌张开双臂,有力的声音传遍大殿:“朕就是你们的新皇,如今兵权都掌握在朕的手里,你们还不快问安。”
众大臣皆对视一眼,但却没有人先动作,最终国公双膝跪地,先行喊道:“皇上万岁。”
有了带头的,其他大臣自然也都随着跪地问安,但大部分心中都不情愿,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一条命罢了。
迟郁凌很是高兴,如今大局已定,他挥了挥手:“将父皇送到伶清宫修养,一定要派最好的丫头太监伺候。”
伶清宫是之前皇后所住的冷宫,两名侍卫上前欲将迟则安带往伶清宫,夏兮桔挡在他面前:“迟郁凌,他是你父皇,将自己的父皇送到冷宫,你会遭天谴。”
“父皇?你问他有把我当做儿子吗?天谴?谁会信这种东西,哦!对了,还真有天谴这种东西,父皇当初将母后送到冷宫,这不,就遭天谴了,朕就是天,朕也要让他尝尝冷宫的滋味,带下去。”迟郁凌一拍桌子。
夏兮桔轻声道:“皇上,不要慌,也不要反抗,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相信我。”
“我只问你一句,凉儿到底如何了,他真的跳崖了?”迟则安眼中没有了任何光彩,仿佛只对这一个问题感兴趣。
夏兮桔摇摇头:“他还活着,很快就会回来找我们的,放心。”这句话为了安慰皇上,也为了安慰她自己,
迟则安被带走,迟郁凌看向夏兮桔:“怎么,你不走吗。”
“还给我,我的孩子。”夏兮桔盯着那个还在睡着的小身影,如今天色已经黑透,纪诣还没醒来,他没吃过东西,额角的伤也没处理,血迹已经干涸。
心中痛到麻木,却还要坚强,她真想随着迟暮凉而去,可她放不下纪诣,也放不下那些被她害了的人,都是因为她才让局面演变成这个样子,她对不起所有人,所以她只能努力,她会想办法让一切回到原位,只是迟暮凉……
迟郁凌抱起纪诣,故作紧张的大喊一声:“呀!这小身子怎么这么凉啊。”
夏兮桔听闻飞奔似得跑说去:“我的孩子。”
却被迟郁凌推倒在地:“这小家伙这么可人,我怎么能让他死呢,他还有很大的用处,来人,找几个老嬷嬷将小太孙抱下去,一定要好好照顾,有一丝闪失,都不用活了。”
他又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渗人,仿佛是一个疯子:“站在顶端的感觉就是好啊,所有人都臣服在我的脚下,我是你们的皇,我会从最高处看朕的江山,你们看看,外头那正是朕的江山啊,朕拥有大地之上的所有,这全是朕的,全是朕一个人的,你们永远都得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兮桔被送回太子府,说是送,不如说是监视。她总感觉迟郁凌的心理已经扭曲了,看着很不正常,父皇和孩子在皇宫肯定不安全,一定要尽快将他们救出来。
八皇子应该也被迟郁凌监视了,她没办法和鞞邑碰面,
而此时的鞞邑也是心急如焚,据目前的形式看来,迟郁凌应是已经占据了皇城,不知道纪诣如何了,桔子一定伤心死了,可她和妖孽如今就仿佛被软禁,根本不能和外界接触。
太子府
童老和如烟还不知道如今的变故,但她不得不残忍的告诉他们,如今形式严峻,吃郁凌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他们命,他们必须时刻小心些,
一个人的时候,夏兮桔终是抑制不住心中悲痛,躲到空间大哭了一夜,等天亮后她还需坚强。
第二天一早,童老和如烟来到饭堂,夏兮桔已经坐在桌前,如烟左右看了看:“桔子姐姐,太子呢,”其实她想问的是幕白在哪。
童老则是问道:“纪诣还没起来吗。”
童老和如烟的话直戳夏兮桔的心窝,差一点便又流出泪来,她垂下头,揉了揉太阳穴:“我有事想跟你们说,”
两人坐下,童老皱起眉头:“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难不成你和太子闹别扭了,对了,我昨日隐约听见街上不少人齐步走过,肯定是士兵,皇宫没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