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门口看门的丫头来回话,让陈潇身边侍奉的侍从进了屋。
侍从急切,道,“大小姐,二爷,国公府来人了。”
陈潇惊讶,转头看向乐山。
“谁来了?”乐山问。
这才是让侍从惊慌的事,吓着了,“小侯爷来了。”
小侯爷登门,便是一大院子里的事。
按照往常的礼数,便是陈忠都要从床榻上起身,出门来迎他,曾与父亲道过不必,他不听,把这个看得颇重,现下陈忠不在,陈潇真真是继承了他这点,乐山还没怎么说话,他就对侍从道,“快去通知大房三房,赶紧着出来接人。”
“不用了。”乐山及时喊住了人。
她对陈潇说,“想必是我在家里落下了什么东西,明日紧着用,他过府送来着,不是多打紧的事,莫再惊动了大房和三房,潇二哥,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出去见见他就可,别太看重了。”
陈潇不听,他沉思,“那便我同你一道出去迎人。”
人到门口,乐山走过去,还没走近,已瞧清了,那人正站在门口,身着白貂,一身细绒,尊贵清姿,单单这么一站,顿叫天地都失色了。
陈潇过来迎,“见过小侯爷,因身子不便,这里无法行礼,还望侯爷见个谅,外头天寒,侯爷快快请进。”
沈璞客气,“无碍。”
踩着脚,就进了门。
迎人到内厅,沈璞从乐山身边过,看了她一眼。
陈潇的意思是,好歹要喝过了这杯茶,敬过了礼才算妥当,沈璞却不讲究,说,“潇二哥多礼了,我与夫人有些要事待说,就不喝这杯茶了,这就随着她回后院,二哥留步,好送。”
陈潇坐在椅上,手持礼,“那就不扰你夫妇俩了,侯爷要是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这里都为你妥添。”
沈璞点头。
二人在这里一来一回,道着极客气的话,乐山险些等不住,陈潇转身刚走,乐山即拨开了胯下衣袍,大踏步,转身便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