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不准可不是你来说的。”那黑衣人说着拿起鞭子走到言六月的面前。
“小姑娘,我都说了,你是个姑娘家,我不想为难你,你乖乖说实话我就放了你。”
“你要是一直这样满嘴谎话连篇,我就只能让你吃点苦头了。”
“我说实话,你说我是在撒谎,那看来是要我撒一个你觉得是实的谎了。”言六月淡淡的看着黑衣人,没有一点害怕。
“你想让我说什么?”
他们把自己抓起来却没杀自己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要从自己的嘴里撬出点什么对他们有利,对花繁有害的信息,只不过可惜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种就是要收买自己,不是替他们杀了花繁,就是继续做卧底。
“不是我想让你说什么,而是我要让你说实话!”那黑衣人说着就从怀里拔出匕首,然后猛地刺向言六月的眼睛。
锋利的刀尖距离她的眼珠就只有一厘米之遥,可是她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黑衣人看着这般淡定从容的言六月愣了一下,随后收回匕首笑了笑:“小姑娘,你的胆子倒是挺大。”
“小的时候家里人讲鬼故事讲多了,吓破了胆,感觉不到害怕。”
“是吗?”闻言黑衣人又是一笑,随后突然举起匕首狠狠的插进了言六月的手臂上。
匕首一插进去,黑衣人就去看她的反应,只不过可惜了。
他本想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结果对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只是目光呆滞着看着正在往下流血的手臂,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别人的胳膊似的。
黑衣人似乎没有碰到像她这种情况,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匕首拔出来,然后往后退了两步。
之后就跟他的同伴相视了一眼,他的同伴也被惊到了,呆愣的看着言六月。
他们审问过不少的人,无论是多么硬的硬汉也绝对不可能像她这样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说你们还是先把我的伤口包起来吧,我要是一会儿流血过多晕死了过去,你们就问不出来你们想问的了。”
言六月说着就抬起头看着那黑衣人:“哥们,你会不会审问犯人啊?”
“你就算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也不用一开始就来这么狠的吧?”
“照这个伤口程度,不出半个小时,我就流血而亡了。”
“你,你到底是谁?!”
“我都说了,我只不过就是一个路过的人。”
“那你跟花繁是什么关系?!”黑衣人逼问。
“没有关系。”
“你以为你说没有关系我们就会相信吗?”
“那是你们的问题,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我确实是说了实话。”
严格来说,她跟花繁确实没有什么关系,不严格来说,就是自己倒霉催的遇到了一个倒霉蛋,被他连累的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然而那个倒霉蛋现在一定在享着他的清福,但自己却被他害成这样。真是不公平。
要是自己今天真死了,也一定要拉他下去跟自己做个伴儿。
那两个黑衣人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嚣张的人质一时语塞。
但想着无论怎么样都要先按照惯例严刑逼供一番。
他们就不信了,在酷刑之下,一个小姑娘真的能做到连眉头都不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