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兄,凌伯伯何事这么匆忙?”宋国安问道。
“宋兄,你来的正好,赶紧帮我招待宾客,我这边忙不过来了。”凌帅没有回答,拉着宋国安就来帮忙招呼客人。
宋国安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拉开接待宾客了。
一个偏僻的小作坊
。
凌政海避开热闹的街市,只身来到一间偏僻的小作坊面前。
走上前门是半掩着的,凌政海轻轻地把门推开,这是屋内突然飞来一个暗器,凌政海慌忙躲开,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暗器向他飞来,凌政海也快速的把他们打飞。
“哈哈,十几年不见,你这毛燥的毛病还是没改,不过功夫倒是没有退步。”突然暗器停了下来,一个熟悉声音传入凌政海的耳朵。
“真的是你?”伴随着声音从里面走出来的一位中年男子,他带着斗笠,身穿素衣。尽管十多年未见,尽管没有露出真面,但凭借着这武功,这声音和身形,凌政海就断定眼前的人正是自己寻了十多年的真正的老孟头孟景勖。
这时候孟景勖缓缓的摘下斗笠,露出了他那张沧桑的脸庞,看到孟景勖的那一刻,凌政海的内心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些年老孟头受了很多的苦,为了凌家失去了自己的身份,还落得了一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凌兄,好久不见!”孟景勖慢慢的吐出来这几个字,一句日常问候,让他们互相等了十几年。
“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我派人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凌政海五味陈杂的问道。
“凌兄,是我的一时糊涂酿成了大错,燊儿的事情……”孟景勖没有回答凌政海的话,满心内疚的说道,眼角一闪一闪的,那不是眼泪,是对挚友的愧疚。
“过去的事情都让它过去吧,今天是我的寿辰,你来给我过寿为什么不进府内?”凌政海知道凌燊的事情孟景勖也是无可奈何的,还为了他的事情受到了牵连,他还怎么会继续追究呢?
“凌兄,你不怪罪我吗?”孟景勖还是沉浸在自责中不能自拔。
“逝者已逝,我们要好好活着,他们才能放心,你说是吧。”凌政海岔开了话题。
“凌兄……”这短短的几个字让孟景勖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这是过命的交情换来的。
“你随我来,我带你见一个老熟人。”凌政海说着便拉着孟景勖往外走。
“凌兄,你所讲之人是谁?”孟景勖好奇的问道。
“你到了就知道了!”凌政海不准备告诉孟景勖,想给他一个惊喜,便故意不说。
快到凌府的时候,孟景勖有很多顾虑不想从正门走入,于是拉着凌政海走了侧门,凌政海拗不过他,也便随了他的意。
“凌兄,你带我见了,到底是何人呀?”孟景勖还是好奇的问着,就像当年跟在凌政海后面不停追问的弟弟一样,这气氛瞬间让他们两个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往事不能回头,回忆带给人的总是无尽的幸福和怀念。
“到了!”说话间,凌政海停留在了一个小院子前,指着大门说道。
“这里面住的是何许人也?”孟景勖看了看院子门口打扫的很是干净,便问道。
“你进去瞧瞧便知道了。”凌政海暗示孟景勖让他亲自去寻找答案。
于是孟景勖蹑手蹑脚的推开了大门,院内也是被打扫的一尘不染,院内的花伴随着一阵风迎面扑来,香味沁人心脾。
“谁啊?”正在孟景勖陶醉在这安静的小院中时,房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妇人,她随声问道。
此人正是孟景勖的原配:千羽夫人。千羽夫人推开门引入眼帘的除了凌政海,还有一个她朝思暮想等了十几年的故人,那就是她的夫君孟景勖。
“弟妹,你看看谁来啦?”凌政海看着呆在远处的千羽夫人,连忙走上前,激动地说道。
“千羽……”孟景勖看着眼前两鬓发白的老夫人,怎么也想象不到,这就是当年那个风华正茂,万千姿态的心上人,他颤抖的小声叫了一句。
“哐”的一声,千羽夫人触电般退到屋内,把门给关上了。
“千羽,我回来了,你快点开开门呀!”孟景勖见状连忙追了上前,敲打着门窗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