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是痛失爱子后,报仇心切所以发狂了呢?”
“不管怎么说,江家承认了这件事,这要如何收场?”
“还看不出来么,陈家和这么一大帮子人就是来寻仇的。”
“江家这是犯了众怒吗?”
……
江忘忧正要开口,岳明阳也按捺不住想出头,木有栖一样蠢蠢欲动,正当此时,江家门外传来了马蹄声。
关守正远远望见江家如此热闹,快马加鞭赶到后,便飞身闯了进去。
他落定在江忘忧身前不远处,返身看着一群群情激愤的愚人。
“这是在开什么大会,为何没人知会我?”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不少人都已多年未见过关守正,乍看到他,就连坐在一旁的一些掌门人,都下意识后背挺直。
关守正多年前与江承鼎交好,二人几乎是同时成名,但关家男子素来性烈,他更偏好用武力解决问题,是以同龄人都对他有几分忌惮。
“父亲!”关若尘惊喜不已,她本来存了几分希冀,没想到父亲真能赶上,她立刻上前简短说了方才的事。
早在她哥和忘眠姐交好时,她这个好妹妹就去了信给父亲,盼他早日来江家提亲,以免夜长梦多。
关守正今日正是上门来提亲,他花时间准备了聘礼,请了媒人前来,让他们暂时在客栈落脚后,他打算先来江家讨个信,避免闹出乌龙来。
“涂坦一战,怎么不问我?我是唯一从那一战中全身而退的人,你们不知道吗?”关守正听完后,转过身问对面一群乌合之众。
段衍很惊喜,立刻起身点头致意,江家安排了人来设座,他就换到了对面新设的太师椅里。
“那关宗主说说看,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陈铜脸色有些差,还是顶住压力问道。
“正如我岳母所言,当日我们中了毒,整个现场一片混乱,不少人中毒身亡,还有很多人在自相残杀。”关守正直言不讳道,“包括我在内,相信死在我手下的同道中人也不少,你们有谁想要报仇的,我接受任何人挑战。”
对面一时沉默一片,左右两侧坐着的也没人吭声。
岳明阳和木有栖不觉眼睛发亮地看着如大山般屹立不倒站在那里的人,他们热血沸腾,只有绝对的强者,才会有这样的气势。
江忘忧早就扶了祖母坐下,还运内力在后背帮她顺了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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