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舍不得再折磨他,“寒彻,你抱我去看看我们的女儿吧,我一见你就腿软,走不动路了。”
她难得的撒娇,一向很灵。
寒彻都没反应她话里的意思,就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心疼的看她,“很疼吗?”
他虽然没见过,可也知道生产的事情,视线不由得往下落。
那娇软地方,真的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
又或者,那孩子真的是她生的?
温暖阳注意到他的视线,脸红了红,“往哪里看呢?”
寒彻将她放在床上,准备起来的时候就被温暖阳一把搂住了脖子,她力道不小,寒彻身子一下子就压了下去。
四片唇瓣在她刻意的迎合下紧紧贴在一起,寒彻本能的闭了眼,去亲吻她。
温暖阳的吻依旧带着笨拙,狗啃似的,寒彻却笑了,吻的越发用力。
有些东西有什么重要呢?
只要她人留在他什么,过往的三年无论是谁在她身边,都将是浮云。
他手往下的时候,摸到了不合时宜的东西,尴尬的收了手,亲密的搂抱在一起,自然也闻到了那奶腥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他忍不住的再次抬手,又一次听到她一声痛呼,只能收手作罢。
勾着她舌头狠狠的汲取了她所有的呼吸,这才让过她,心情复杂的翻身挨着她躺下。
二人并排躺在一起,耳鬓厮磨,小家伙独自躺在大床的一角憨憨的睡着,并不知道父母在一旁做了什么羞人的时候。
他沙哑着嗓音问她,“什么时候生的?”
“十六凌晨。”温暖阳乖巧的往他怀里钻,身上带着些淡淡的血腥味,可她不管,也不准他嫌弃。
寒彻嗯了一声,这才第二天,难为她一个人,只是心里有些涩涩的,也心疼她。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辛苦你了。”
其实那天晚上,他也没睡好,毒发了,疼的厉害,想她,也想的厉害。
不过现在既然那人不要她们娘俩,就由他来亲自照看吧,她生的孩子,一定和她一样讨人欢喜。
温暖阳满足了,搂着他脖子,“那我不管,寒彻,你得陪我坐月子,给我洗内裤,给你女儿换尿布,寒彻,你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她嘟着嘴,唇贴着他耳廓,娇娇喃喃的声音钻进耳朵里,酥了半边身子,大脑哪里还懂得思考,“好。”
温暖阳咧嘴笑成了二傻子,挣扎着起身催他,“寒彻,你快看看她,是不是可丑了,义父说,如果晚两天可就看不到这皮猴子一样的模样了,你快点看看,她肯定是没我好看的。”
听着温暖阳俏皮的话,寒彻忍俊不禁,却也真的翻个身,朝着小家伙看了过去。
和温暖阳说的一样,皱巴巴的皮猴子,的确是没她好看。
生了孩子的她看上去更多了一丝风韵,那双本就会说话的眸子此刻眸光流转更是勾人。
“你看,这眼睛是不是像你?”温暖阳也挨着他趴下,两个初为人父人母的人一起并肩靠在那里,重来一次,有寒彻在身边,温暖阳真的是更稀罕这小娃娃了。
像自己?
寒彻愣了一下。
脑子突然想起刚才温暖阳的一番话和作为。
他装作很认真的在看床上的孩子。
温暖阳说生孩子疼,怪自己,还说是他的女儿,如今又说孩子眼睛像自己。
平心而论,他并不觉得温暖阳是个厚脸皮的人,反而是个孤冷之极的。
她对自己那么热情,那么依赖。
如果温暖阳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再联系自己了吧?怎么可能会……
可是,如果这孩子是自己,那好像是更不可能了。
“像不像?”温暖阳并没想寒彻那么多,用肩膀去撞他的。
心中暗暗嘀咕,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寒彻应该能懂的吧?
看,三年不见,她送给他一个这么贵重的礼物。
寒彻收回了思绪,定定的看床上的孩子,突然,那孩子好像心有所感,突然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孩子突然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笑。
那一笑,春暖花开,寒彻不知道孩子的眼睛像不像自己,可他知道,那笑容,像极了温暖阳,让他恨不能给她这世间所有的一切。
他心底的那点纠结就又散了,笑着点头,“像。”
“傻子。”温暖阳哪能看不出他脑子不太清醒,抬手去捏他耳朵,靠在他肩膀上,“寒彻,她真的是你的女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我肚子里来了……”
温暖阳将自己进野兽谷之后的事情絮絮叨叨的和寒彻说了一通,手指无意识的捏他的耳垂,其实她想捏小月亮的,可太小了,她怕自己下手没轻重给捏坏了,却意外的发现寒彻的耳朵好好捏,爱不释手了。
寒彻极力的维持大脑清醒,耳垂上淡淡的温热和温暖阳的话冲撞着他的大脑。
“寒彻,我叫你过来,也是想让你和小月亮做个亲子鉴定,这样我自己也安心。”上一辈子,她偷偷的做过了,孩子就是寒彻的,可这一辈子,她想一开始的时候,就和寒彻一起鉴定。
寒彻知道她心思,“我信你。”
因为心中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所以这一刻,剩下的只有欣喜,却又并不至于太过。
“寒彻,我给她起好名字了,就叫寒微凉,你看,你叫寒彻,我叫温暖阳,一冷一热,那我们的女儿就取其中好了,不冷不热。”温暖阳趴着累了,翻身躺在寒彻背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笑的异常满足。
寒彻还在盯着女儿,深处手指在孩子眼前晃,小月亮眼珠子还不太知道跟着转,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有了反应,寒彻低低的笑了,“好,就叫寒微凉。”
“嗯,小名就叫小月亮。”温暖阳也不在意他没有及时回复自己,只觉得靠着他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