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年摔了个狗啃泥,趴在地上愣神了许久,才翻身跳起来。正准备再战,突然发现女子骑的黑马有一些眼熟,他疑惑道,“黑电?!是你吗?你怎么在这里?”又摇摇头,“不!你不是黑电!黑电从来不让魏叔叔之外的人骑。”
锦绣也愣了愣,摸着黑电顺滑聪毛,“你认识黑电?”
“什么?他真是黑电?!”红衣少年不敢置信,“怎么可能?黑电认主,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可以骑它!”
红衣少年朝着黑马走进两步,想要瞧仔细些。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垣凌,几年不见,枪法精进不少。”
红衣少年回头一看,十分欣喜,“魏叔叔!果真是你来了!”
锦绣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声叔叔叫的好奇怪。锦绣看着魏战英道:“你比这小子大了个三四岁,怎么差了个辈分?”
杜垣凌回头瞥了锦绣一眼,“臭丫头,要你管!”
锦绣撇撇嘴,嘟囔了句,“手下败将!”
杜垣凌峰眉竖起,捥袖道,“刚才是一时没防备让你钻了空子,来啊!有胆量再战!”
魏战英忙伸手打断他们,道:“好了,好了,误会,都是自己人。”
魏战英指着杜垣凌对锦绣和风泽道:“这是银川城郡守杜澈的大公子杜垣凌。”
又对杜垣凌介绍了锦绣和风泽。
相互认识过,魏战英便问,“眼下究竟是什么状况?”
说到此处,杜垣凌眼睛就红了。
七日前月支国突然夜袭居中城。居中城郡守正准备集合兵力迎战,却突然吐血暴亡,接着,大小将领也出现同等情况。原来,早有奸细在他们的饮水里下了毒。
于是,居中城不战而亡。
居中城北面的银川城和西面琼洲同时派兵马迎敌,双方激战三天,琼洲军队入了敌军全套,全军覆没。而银川城军队却寡不敌众,被围困在大阳山上。
银川城郡守杜澈出战前在城中留下两千士兵,交代儿子杜垣凌,“如若敌军退败,吾儿就率领这余下的两千人前去助阵,如若为父兵败,吾儿切不可再去送命,定要留守城内等待援军。”
杜垣凌抹抹眼泪道,“父亲被困大阳山我本想领兵去救,可想起父亲出战前的嘱托,便准备先安置好银川城的防御事宜,再去大阳山。”
锦绣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喂,小子,你确定是在守卫银川城?”指着滚着火焰的居舍和农田道,“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搞破坏。”
杜垣凌哼一声,语气里带了丝鄙夷,“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我这是坚壁清野,不把这些可用之物烧毁,难不成要留着给月支军队?!”
锦绣啊了声,了然醒悟,原来这人间的打仗并不是轮轮拳头砍砍刀那么简单啊!要下毒,要搞阴谋,还要搞破坏!好!锦绣点点头,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