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秦凌脑子嗡嗡的,本就酒劲儿上头……
安北寅一手握着秦凌的后脑勺,双唇迷恋着她的嘴唇,不肯松开。
秦凌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唔,我……”
“别说话……”安北寅在她耳畔低声呢喃。
温热的气息扑到秦凌耳畔,秦凌觉得自己就像春日下的冰块儿,要化掉了……
安北寅的手游移在她的后颈、后背,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肩膀、前胸……
“唔,不……”秦凌微微用力,便挣开了安北寅。
秦凌登时起身,拉好自己的衣衫,转过头去,低声道:“那个……我们还不可以……”
“……”
“我……我还没准备好……”
“对……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
秦凌走出屋子,冷气瞬间袭来,她顿时觉得清醒了不少。
……
与此同时,落香阁,李融正与陈国公夫妇二人密谈。
陈国公看着手里的信,信中直指太子引导白四郎杀害陈世子。
陈国公夫人手里握着儿子的随身玉佩,眼圈红红,但脑子还算理智。
陈国公放下信,声音黯哑如伐木之音:“李公子,感谢相告,不过,这信无章无印,老夫实在是难判断这信的真假。”
李融道:“确实,最初我也是不信的。”
陈国公微愕,道:“此话怎讲?”
“后来,是我亲口听到灭口柳卿玉的人说的。刚刚我已经说过,在下只是一介商贾,陈世子于在下有恩,所以陈世子出事后,在下知道国公府不便于清查世子出事的真相。所以在下才请人帮忙查此事,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在下赶到的时候柳卿玉已经死了,后来在下还是经过千辛万苦弄来的写封信和柳卿玉身上的物件。”
听到此处,陈国公夫人已经落泪了,思量许久,陈国公夫人对陈国公道:“今早我在皇后娘娘处……”
陈国公轻轻拍了拍夫人的手,摇了摇头,道:“事已至此……”
陈国公欲言又止,转头对李融道:“谢谢李公子如实相告,我和夫人先告辞了。”
李融点头,起身相送。
陈国公走到门口时,忽然扭头对李融道:“不知李公子可有什么需要老朽帮忙的?”
陈国公心下道,无利不起早,这件事干系重大,这李融肯告诉他们,定然有所图。
李融摇了摇头,道:“刚刚在下已经说过了,在下蒙陈世子恩情,世子遭遇不测,在下实在不忍世子去的不明不白。”
陈国公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携夫人的手,推门离去了。
李融看着夫妇二人离去,不禁陷入沉思。
看来陈国公夫人相信,陈国公这个老狐狸不可信啊,需要加把火才行!
……
秦凌一夜好眠。
初二清早,秦凌起的很早,她在厨房里为侯爷和安北寅准备早膳。
秦凌端着早膳去安北寅的院子,本以为他还在睡懒觉,没想到她一踏进院子,便看到安北寅正手持宝剑练功。
他一身轻薄的锦衣,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他察觉到秦凌来了,便转身向她跑来。
秦凌将手里的早膳递给木槿,脱了斗篷,捡起一根树枝。
安北寅会心一笑,两个人迅速缠斗在一起。
秦凌经过那次大病,身手退不了不少,显然已经不能接住安北寅的招式。
秦凌吃力的跟着安北寅的招式,慢慢的,额上也起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