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南乔一行人快要抵达边境时,霖瓦县的土地却震动了起来。
县令大人慌乱的跑向城墙上,抓住旁边的人问:“不是说土匪在西面吗?怎么那群土匪是从东来的?”
上百名土匪,胯下骑着黑马,手里拿着大砍刀,正一脸狰狞的,朝着霖瓦县袭来。
几乎一个照面,城墙上的士兵,便被弓箭射倒了四五个。
直到这时,士兵们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搭上弓箭,准备反击,可这群土匪却又像是放弃了一般,直接掉了个头,跑了。
县令大人怕这群土匪耍诈,不敢放松警惕,依旧让士兵们在城墙上巡视。
可是,一个县城才不到百名士兵,总有照看不到的地方。看书喇
当天夜里,就被土匪钻了空子,用云梯爬上了城墙。
等到第二日,县令大人再去城门边巡看时,城墙上已经多了几十具尸体。
他们的脖子被一根绳索吊着,血液已经流干,死不瞑目似的瞪着县令大人。
在寒冷的冬天,县令大人居然出了一身冷汗,一个腿软,跪倒在了地上,颤抖的嘴唇,几乎说不出话。
一群土匪大摇大摆的,从城墙上走了下来,嘴里发出刺耳的笑声:“县令大人这么快就降了?”
“大哥,咱们屠了这么多个城池,这一见面就下地求饶,也就只此一个了!哈哈哈!”看书溂
县令大人狼狈的躲开城墙上那些士兵,黯淡无光的眼神,下一秒,他居然真的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甚至还冲着土匪磕了三个响头。
“各位英雄好汉,霖瓦县的所有财宝,在下接口奉上,还请各位不要伤害这城中的百姓。”
“好!好!好!”为首的土匪连说了几个,看上去,似乎是极其满意县令的卑躬屈膝的:“我答应你了!”
听到土匪这个回答,不只是县令大人松了一口气,就连城中的百姓也松了一口气。
好歹还有命在,与性命相比,钱财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
现如今,霖瓦县的众人只盼着这群煞神拿了钱财,就赶紧走。
就连县令大人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这群土匪,在城中待了一日有余,却再没有出手,伤过人命,只是满意的清点着那一箱又一箱的财物。
直到两天之后,这群土匪把霖瓦县全部搜刮一空,这才露出了獠牙。
先是城中的妇女遭了殃,但凡有点姿色的,都被送去了城主府。
而这群土匪,居然还挑上了,姿色稍差一点的,他们还看不上,真就跟皇帝选秀一样。
县令大人当时就慌了神,想要跑过去质问,你们为何拿了钱财还不走,却被两把大砍刀,阻拦在了院子外面。
那两个土匪不怀好意的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土匪!我们走了这么多城池,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战而降的,老子也就是看你听话,才留了你一命,可别不识好歹!”
县令大人像是站不稳似的,往后退了几步:“你们!你们居然出尔反尔!你们这群畜生!”
土匪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我们是土匪,出尔反尔不是很正常吗?你在狗叫,小心老子剁了你!”
县令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一处客栈,他的府邸已经被土匪霸占了,他现在甚至连一个容身之所都没有。
县令对上百姓们期待的目标,只觉得羞愧难当,愧不敢见。
又是一日之后,那群土匪像是终于对强奸妇女失去了兴趣,他们把牢狱的大门打开,放出了那些穷凶极恶之徒,怂恿他们加入土匪的队伍。
然后,他们又如同这座城池的主人一般,驱赶着,吆喝着,鞭打着,这座城池里所有年轻力壮的男子,把他们赶到城池外面。
这群年轻力壮的男子,脚上全部被绑上了绳索,被那群土匪带去了不知名的远方。
等待那群土匪一走,霖瓦县的百姓,准确来说是老幼妇孺,这才敢走出家门,放声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