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公威有所不知啊,陛下担心水镜先生年迈,思乡情切,遂下令工部按照水镜庄的格局特地为水镜先生建造了这座府邸,要知道陛下当年也是去过水镜庄的,故而记得庄上布局。”崔均笑道。
孟建闻言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水镜先生在华夏过的很不错啊,这也就让吾等辈放心了!”
进入殿中,司马徽见是孟建来了,遂笑道“老朽以为州平带哪个后生晚辈来了,却不想是燕国丞相孟公威啊,哈哈哈!快请快请!”
二人入席,孟建笑道“先生休要取笑在下,燕国之局势先生也是知道的,作为丞相,在下羞愧啊!”
“话不能这么,燕国之势与袁绍之势一般无二,虽然有了汝孟公威的辅佐,却也只能是挣扎一二罢了,大势如此,便是周公在世也难以挽回,公威不必介怀。此处既无外人,吾等不如去草堂畅聊如何?”
听了水镜先生之言,孟建隐约猜到水镜先生对如今下大势有一番新的见解,又听闻此处有草堂,便想起了以往众人在水镜庄草堂坐而论道的生活,遂欣然同意,三人向府上后园的草堂而去。
进入草堂,坐定,司马徽笑道“本以为来到华夏便要与山林秀美之景相别,却不想陛下为老朽又打造了一座水镜庄啊,对老朽而言真是皇恩浩荡啊!”
孟建闻言心中不由起疑,以往水镜先生对下诸侯皆是不看好,对他们的分析也无远近之别,然而如今言语,却是句句向着华夏,字字承蒙皇恩,按以水镜先生的脾性不该如此啊,遂问道“先生在华夏身居何职?缘何这般向着华夏?”
“哈哈哈,公威休要多疑,且看看这个物件便知。”罢,司马徽拿出了一摞书籍。
孟建接过书籍边看边言道“此书莫非便是当初华夏子在水镜庄相赠之书?可为何内容如此稀奇,建却是见所未见,但是其中似有大道理,待建看完再言!”遂又认真看起了这几本书,司马徽与崔均则是一脸笑意的斟酒自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