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些乡亲们听着河伯,还有祭祀处,又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发着疯又朝着二人冲来!
尹三郎一身拳意源远流长,好似那丽河的绵延东区的水流,不紧不慢,朴实无华,一拳又一拳,就这么将那涌来的人潮,硬生生被他一双拳头凿出个不小的缺口。
詹青墨,剑扫一片,好似那蜻蜓点水,点到即止,招式准确无误,倒在那柄坎坷剑下也已经有着几十名普通的老百姓!
乡绅手持湿漉漉的树枝,那神婆洒着黄纸钱的手都僵硬起来!
一个高高举起,一个准备挥挥洒洒,面容惊呆,像是见到世界上最为恐怖的事情一般!
一双拳头,一柄剑,身后是那百十个普通的百姓遍地哀鸿!二人齐刷刷的立于他们面前!
那穿着嫁衣的女孩,同妇人这才免于那湿答答树枝的折磨,妇人这才急忙不顾着自己伤势,急忙查看着自己儿子尹三郎,看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嫁衣女子,朝着詹青墨施了个万福礼仪,哭花了的妆的脸面还是显得楚楚动人:“多谢姑娘搭救!不过这还是请姑娘早点离开,免得惹祸上身!”
最先恢复神志,保持着清醒的是那神婆,阴冷的三角眸子里蹦发出可恨的眼神出言不逊道:“你们找死!那祭祀处得神仙大人们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两个奸夫**!一对狗东西!”
乡绅听到那三个字,这才回了心神,掏出自己的底牌,不过毕竟是普通人家,没见过什么市面,自然底气不甚足。
“我,我告诉你!在这岳西郡,我也是有头有脸的,那岳西郡太守都给我面子,信不信,信不信我让他把你们都抓起来!”
詹青墨听闻那神婆的话语很不中听,本来已经收手的她,剑鞘又狠狠地砸在她的腹部。
那书生的动作几乎和他同时而来,不过那一巴掌重重的抽在神婆脸上!
响亮的声音几乎盖过了身后的哀嚎!混合着牙齿口水的血液散在空中,人倒飞一丈有余,趴在地上!
乡绅见此,急忙闭嘴,完全不敢多说话!
“三郎,算了,算了!别!”尹寡妇见自己的儿子又朝着那神婆而去,一想到祭祀处,自然心生退意!
詹青墨本来管不着这些,其实本意就是救下女子,破了这种不良的风俗,可听闻祭祀处,自己心里便知道不能就这么走了。
如若就这么离开,那遭殃的还是这尹寡妇一家,这河伯大婚还当继续,那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破了这风俗,消了祭祀处,砸了这座河伯庙!
虽说那书生的实力也可圈可点,可自己既然已经牵扯进来,也就不愿一走了之,更重要的,更重要的是看到救妹心切的尹三郎,她总会想起青旋,不知道她在安村学堂过得好不好?
书生没有落井下石,也没有拳脚间断送那人的性命,反而抓起那神婆稀稀疏疏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看着嘴里不断的吐出血沫子。问道:“祭祀处是么?河伯是么?”
说着,一把提起这个在岳西郡方圆几十里,算是有名的神婆,祭祀处的祭司,丽水河伯得代言人。
对着众多的乡亲们声似晨钟,直击心扉:“都说她是河伯得代言人?”顺手又指着河边的河伯庙,那门口插着黑蛟龙旗帜的庙。
继续道:“河伯庙也在这!今日里,我把这神婆扔进河里,砸了这河伯庙!看看这河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尹三郎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詹青墨身上停留着,想看看这神秘高手的看法。
毕竟砸庙不是开玩笑,如果真有河伯咋办?那生前至少是五境的高手,受这么多香火,谁知道有什么能耐?
詹青墨点点头!看来这尹三郎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