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两声,张李二人死不瞑目!
“你!”李煜大惊失『色』,这厮莫非是真的疯了?
“哼,咱虽然不聪明,可真是笨人如何能在阵前血战之中留得『性』命!”
“这两个厮,与咱本来就不是一路,他们是田义的义子,所以方才话中倒有大半是为了报田义和田小三的仇,这等人利用一下也便算了,可是既然知晓了太宁公主的身世,那便留他们不得!”
“你不杀我?”
“为何要杀?她送你玉佩,可不单是把你当弟弟看!”
“呃……”李煜冷不丁被他点中心事,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你这小子很好!”
此时远处传来几声犬吠。
李煜面『色』一变,“你快走,救我的人来了,你若够胆,明日我来后山寻你!”
“果然好胆『色』,竟然还有后手,倒是小看你了,也用不着激,老衲不会溜之大吉的,够胆你来便是”
说完身形一闪,径自离去。
没多久张小松带着江宁县衙役,雄武军,保卫科,内司组成的混合队伍出现在他面前。
见地上两具尸体,李煜虽然面『色』发白但『性』命无忧时,总算松了口气。
赶紧接回宫中着太医延诊,李煜兼了德昌宫差事后,并没有忘记太医院同仁,各『色』小礼物不断,双方关系更上一层楼。
于是跌打医生和祝由大夫纷纷就位,虎骨鹿鞭『淫』羊藿又出现在方子上。
钟皇后虽然恼怒李煜和太宁联合将李从善逐出江宁,但终归母子连心,听说儿子被绑架时就火冒三丈,将内司众人全部撒出去。
眼下得知儿子完璧归赵,之前对他那点怨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是明白人,知道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由李从善而起,李煜不过是奋起反击罢了。
她心中所无法略过的的只是太宁,或者说与太宁有关的那些人,那些事。
何况那日与李璟大吵一通后,夫妻二人的关系也有了微妙的裂痕,其间曲折处,非当事二人不能领悟。
此刻,李煜的地位在夫妻二人心目中便较昔日更为重要起来。
钟皇后如此。
李璟更是如此。
他自诩为高明旗手,李煜便是眼下他最要紧的一颗棋子。
此刻正是表现天家亲情的时候,当然其间确有真的『舔』犊之情,可与民间田舍翁比起来,又多了些其他内涵,个中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面对父母的关切询问,李煜早已打好了腹稿。
只说自己外出看热闹,大概是被人当做富家公子给绑架了,在索要赎金的时候,自己略施小计,效仿故人二桃杀三士几句话一说,挑唆得三个贼人之间起了内讧。
于是大贼锏毙二贼和三贼。
正在此时,张小松等带人赶到,大贼只得遁走。
至于那柄腰带软剑,早就被他悄悄收好。
江宁城此刻算是天下第一热闹的所在,而封建社会低下的社会管理能力,往往使得大城市成为各种犯罪的渊薮。
唐朝为祸长安的游侠儿,宋朝东京层出不穷的绑票案,明清苏州府的“打行”都是这种情况的具体表现。
江宁城平时此类事件不算少,不过这儿的『毛』贼比较有脑子,通常只对一般富人下手,对权贵则远远绕开,如此双方倒也相安无事。
“哼,这个张必正!”李璟拍桌子直喊“竟然连朕的皇子都敢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