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道颔首道:“倒的确如此,那看来只能是本统领委屈一下,去寻些酒来了。”
说完望外便要走。
司徒空空却道:“不行的,这也是万万不行的,我已和人约好了,只要莫大人你一走进门来,我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离开视线的。”
莫知道微笑着回首望去,司徒空空便抬眼看他。
莫知道皱眉道:“也便是说,今夜这酒,是喝不成了。”
司徒空空道:“不行的,这还是万万不行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位知己,若是没有酒以做尽欢的话,又怎能说得过去呢。”
莫知道笑了两声,负手叹道:“这也不行,那也不成,唔,可真是难办,着实难办,万万的难办。”
司徒空空忽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的。”
莫知道“哦”了一声,惑望过去,道:“且说来听听。”
司徒空空便道:“莫大人将我连着椅子一起搬过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莫知道恍然道:“还真是如此,本统领先前可还真没想到,好,那便如此做吧。”
说着行到司徒空空身侧,伸手一握扶手,“那便走吧。”
说完运劲一提,司徒空空与椅子却是纹丝不动。
莫知道讶然笑道:“哟,还真看不出来,你有些份量啊。”
司徒空空此刻已望着门外,目不斜视道:“是啊,莫大人别瞧我这身子骨看起来瘦弱,实际上份量可不轻呢,若非如此,我也不会一直想要坐着了。”
莫知道笑了两声,运劲再一提,司徒空空与椅子缓缓离地。
椅子刚离地一寸,司徒空空突然笑道:“啊哟!不成!没想到这样也会让我想笑!哈哈哈!这可真是万万的不成!莫大人快些将我放下!”
莫知道却面带微笑,继续将他往上抬起。
司徒空空笑了一阵,身后墙壁忽“嘭”地一声炸裂开来,碎石乱飞,莫知道身后不远的茶案也陡然“轰”地碎开,木屑迸射。
而碎石木屑去到两人身旁一寸之地,便尽皆化作粉末,漫天激飞,一时好不惊人!
司徒空空再又笑了两声,便再也没笑了。
莫知道却依在微笑,手依在缓缓抬高,椅子也依离地面越来越远。
椅子再又升起一寸,司徒空空双目圆睁,脸庞通红,莫知道微笑依旧,双脚所踩石砖却不知何时已陷地五寸。
椅子依在离地,待离地一尺时,两人头上皆冒出袅袅白烟,司徒空空目呲欲裂,莫知道神态依旧,膝盖已和其他石砖齐平。
待得莫知道将椅子举过于顶,司徒空空虽还是端坐椅中,却已是给举着横在半空。
莫知道小腹与其他石砖齐平,如同半个人给埋入地中。
司徒空空忽然厉喝一声,椅子随之化作粉末,再又漫天激飞,司徒空空居高临下,七窍流血,双掌往莫知道头顶按去。
莫知道冷哼一声,身子蓦然向下陷去,整个人快速没入地中。
司徒空空双掌如影随形,然双目神采已失,双掌虽朝那地洞里拍去,身体却是整个砸在地面之上,发出“嘭”地一声动静后,便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