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自己的手,站起身来,“长公主礼仪有失,冲撞帝王,即日起,长公主闭门思过三月,罚俸三年,上交手中的宣辅司兵权,限时三日内将领军的虎符交到宫中。”
“臣领旨。”
皇帝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宣辅司是原身这个长公主手中除了私兵外,唯一掌握的兵权,也是唯一一股能够在明面上活动的势力。
皇帝的这番举动,显然是为了报复妺喜利用他的御林军将上官宁馨的士兵全部绞杀的事情,为上官宁馨出一出气。
然后顺带着警告妺喜,妺喜的所作所为,他已知悉,让妺喜收敛一点,不然下次就不只是上交虎符了。
皇帝走后不久,妺喜就让碧玺将虎符给送到了皇宫里面,只不过她嫌这阳光太大了,有些刺眼,就让碧玺天黑了再送。
黑夜里,碧玺带着妺喜给的兵符进入了皇宫。只是没人知道,在碧玺离开后,公主府里一道黑影也跟着跑了出来。
……
三日后。
上官宁馨清醒了过来,听闻这德宁公主府一片热闹,都在庆祝的上官宁馨的醒来。
就连皇宫里刚从德宁公主府回宫的帝王,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第一时间来到了上官宁馨的府邸,看望上官宁馨。
皇帝赶到上官宁馨府邸的时候,上官宁馨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现在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边上的侍女正在给她喂药。
可能是因为这药的味道太过于苦涩,上官宁馨眉头紧闭,愁眉苦脸的,每吞下一口药都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折磨一般。
见自己女儿昏迷了这么久,终于醒了过来,皇帝高兴的热泪盈眶,颤颤巍巍的走到上官宁馨面前,一把抱住了她,“我可怜的馨儿啊,你可担心死父皇了。”
“女儿不孝,惹得父皇担心,是女儿的过错。”上官宁馨张头依偎在皇帝的怀中,眼底有说不尽的委屈。
她依偎在皇帝的怀中默默的流泪,不言语,不说妺喜的坏话,也不向皇帝倾诉自己受到的委屈,但是这副模样显然要比直接大哭来的更让人心疼。
见上官宁馨这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皇帝的心中那是一阵一阵的心疼。
这可是自己从小就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啊,现在却是受了委屈也不敢和自己倾诉了,他抚摸着上官宁馨的背,安慰道,
“馨儿你放心,父皇已经知晓了当日发生了些什么,你皇姐的行为确实是太过了,但是你黄姐生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父皇不好太过于明显的动她,但我也夺了她的手上唯一的兵权,这样一来,他就不敢太过于嚣张的行事,想必也能削一削她的气焰。”
“谢过父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