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凌起身双手持杯：“都是臣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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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云初两人一起回了将军府。

万凌轻抿着唇，看身边的人，好半晌问出声：“你想要什么？”

云初笑眯眯看他，随意道：“你啊。”

“……”

万凌脸色微红，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

他摇了摇头，闷声道：“本来就是你的……”

云初轻啧，小妖精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她靠近他，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几秒后，她微微眯眼：“醉了？”

云初这句话问的很不确定，毕竟……今天万凌只喝了几杯酒而已，正常情况下……应该达不到醉的程度。

万凌眨了眨眼，竟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声音轻轻地带着些许沙哑，盯着云初道：“醉了。”

云初：“…………”

骗人的吧？

云初默默盯着他，认真分辨这人是真的醉了，还是在说着玩……

毕竟，一般喝醉了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醉了……

半晌，云初问他：“真醉了？”

万凌点头：“真醉了。”

“……”

云初竖起三根手指，“这是几？”

万凌认真看着，反应迟缓了几秒，乖乖道：“三。”

云初眸中溢出笑意：“我是谁？”

万凌颇为依赖地蹭蹭她的手，声音轻缓说：“初宝。”

云初：“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