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让这些愚昧的百姓震惊不相信的同时,又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回去后自然是在自己的村中又是一番卖弄,结果导致附近各村空闲的时候都在议论纷纷。
黄老爷和另外两名员外也终于急了,同时也明白了许氏的险恶用心,哪里还敢再小觑她?
“黄老,不能再任由她这般妖言惑众下去了,否则人心就乱了呀!”
“是呀,必须要制止,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那些泥腿子估计就要对她言听计从了,当初真不该让她修官邸!”
“老夫倒是小瞧了她,这样,传下话去,让那些干活的人明日拖病不许去了,今后任何人不得再议论那些事儿,咱们三家凑二十人帮她把官邸建完好了。”黄老脸黑如炭。
“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点?”
“管不了啦,这恶妇就是来断咱们根的,一旦让她得逞,今后这白岩镇将永无宁日!”
黄老大手一挥,若儿子还未回来,外界具体什么情况他还不了解,真想将那恶妇现在就逼走。
……
“夫人怎么办?肯定是那黄老爷在背后搞的鬼,不然百姓们肯定愿意干活的。”
工地上,娟儿见前来干活的百姓都是急匆匆的说了一句,自己不舒服就回去了,什么也不肯多说,不由的跺脚道。
“哎,看来是咱们太急了点。”
许氏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而这时黄老爷才带着两名员外走过来,得知百姓们都生病了,干不了活,立即就表示愿意抽调些人手来帮忙,许氏也没拒绝,还感谢了一番,毕竟这官邸终究是要建完的。
接下来的两日,许氏也没再管官邸的事儿,完全甩给了黄老爷,带着丫鬟女兵,让两名大汉抬着,前往各村各寨,一边继续宣传,一边统计人口。
这两名大汉还是在城里雇佣的,一直没回去,倒是两名捕快第二天就回去了,显然是刘牧搞的小动作故意拆台。
几人天天早出晚归,这将镇上的三家地主,气的是鼻孔冒烟。
其中一名刘姓员外一咬牙道:“黄老,竟然那恶妇不知进退,不如去山里的寨子找些人,在路上狠狠的教训她们一顿,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乱跑。”
“哎,事情还没到这一步。”
黄老摆摆手,终究还是希望自己儿子将来能当官,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想彻底撕破脸皮。
“那怎么办?那恶妇收买人心的手段,是一套一套的,昨天她给杨柳村的吴瘸子借二两银子,让他去城里给他娘子抓药。
今天又给桥头寨的王寡妇借了五斤米,还说可以送她儿子去城里当兵,博个前程,如今各村的年轻人都蠢蠢欲动,都想去当兵,一旦让他们去了,今后那恶妇在白岩镇怕不是当真得一呼百应!”
“哼,看来是得让那帮驴腿子知道知道这白岩镇,到底谁说了算!”
黄老爷摸着胡须冷哼了一声,那恶妇他暂时还有所顾虑,可收拾那些泥腿子,他可没有半点顾虑。
“是该杀只鸡了,我看那王寡妇就不错,听说他们孤儿寡母的冬天还睡在一张床上,穿一条裤子,简直岂有此理!”
“不错,去年她那公公也死得不明不白,多半是她嫌累赘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