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不管不顾的在台吉府,在我的闺房里,把我当做乌仁图雅强要了?”
微凉听到伊勒德承认的那一瞬间,只觉得心里面一阵刺痛,她知道这应该和以前某个片段一样,原身庆格尔泰还存在与身体的某个角落中,或者是残存的情绪在作怪,而如今再也没有比伊勒德亲口承认这件事更为打击了。
伊勒德不是没看见微凉眼底的伤痛和绝望,但是当时的情况就如他自己说的那样,虽然过程不同。
再次将微凉忍不住抱进怀里,微凉根本没有推开他,她在平复自己如同撕裂般的心脏,庆格尔泰是她遇见的性子最烈的女人,但也是感情最为强烈的一个,如同她此时此刻的心痛,微凉完全能感觉到,甚至她自己有一种快要不能呼吸的感觉。
头顶却突然传来伊勒德的叹息声:“你是你,她是她,我怎么会把你当做是她?”
“我觉得你们像也不过是觉得你在那一刻像是十四岁的乌仁图雅而已,在草原上我和乌仁图雅还有森敦以及铁木尔都是一起长大的,那时候的乌仁图雅就跟现在的你一样美丽爱笑、一眼就能看透心思,我们几个都对她心怀恋慕,但乌仁图雅只对我青睐有加,我也以为我会娶她做大福晋的,但是没想到造化弄人,她变成了我的嫂嫂。”
“庆格尔泰,你能明白那种心情吗?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时总会去怀念年少时的人,年少时的事,看见你的时候我也不过是想到了我年少时最为自在的那些日子,从你的身上看到了年少时的人,而不是把你当做谁。现在那个每天都端着一模一样笑容,即使面对面也猜不透的心思的女人早就不是我当年认识的乌仁图雅了,你明白吗?”
伊勒德这样说微凉明明应该感到高兴的,但是她却觉得似乎自己心里某个角落酸酸的,伊勒德那种怅然若失的语气叫她觉得,似乎错过乌仁图雅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但我也只是一瞬间的恍惚觉得你们像而已,更何况你们一个长相端庄清雅,一个美艳如草原上的洛桑化,一个沉稳大气、一个热情冲动,我又不是瞎子如何分辨不出?”
伊勒德本身就是个武将,原本他是没有这么多的细腻心思的,也根本没把高娃说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如今怀里的女人为了一件小事,却那样在意、吃味,叫伊勒德哭笑不得的同时又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开始关注这些儿女情长。
微凉听着伊勒德的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百感交集,合着庆格尔泰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是不是原剧本中,她自己不闹腾的话,伊勒德说不定还不会和乌仁图雅在一起,但是她恩明显就像是很多剧本里作为感情催化剂一般的炮灰路人甲,存在只是为了让男女主更加认清彼此的内心。
她脑子里在想事情,突然肩膀被人握住,伊勒德傲然的看着微凉说:“爷现在着迷的也仅仅是那个在床上奔放热情,在床下果断决绝、大胆泼辣的庆格尔泰,而不是什么永寿宫的太后娘娘乌仁图雅,而且你觉得依照爷的性格,要真是看上了她,怎么会让她和一群男人整日混在一起参与什么朝廷大事?早就将她娶回家了!”
“外面的事有男人就行了,一个女人家呆在闺房里绣花、喝茶、好好琢磨一下怎么伺候好自己的爷们才是正经事!别一天天尽想学着武则天一样,那叫牝鸡司晨!”
“我们满洲人的江山,是草原上的巴图鲁们骑在马上打下来,可不是什么女人动动嘴皮子得来的……”